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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九云听到她的声音,呼吸都沉了两分,胸膛微微起伏,一双幽绿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她。
纤细的姑娘说起之前的事情的时候,面上浮起一丝羞愧,连漂亮的耳垂上都泛起了一丝粉。
她今日没有戴耳坠,只露着一对圆润润白嫩嫩的耳垂,耶律九云垂眸一看,便觉得手痒。
捏起来的手感一定很好。
他又突兀的想起来那一对玉兰花耳坠——现在正贴着他的胸膛放着,温凉的玉都被他的体温蒸烧的发烫。
但他不会这般轻易地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的。
他的喉结上下一滚,目光不动声色的划过,继而退后半步,摆出来一张冷淡的面,声线微沉的说道:“莫姑娘所言,已是许久之前了,山中旧事,孤早已忘了,不知是孤说了那句话,叫莫姑娘魂牵梦绕,追来问询?”
他说这话时,还摆出来一副当真一切不知的模样,好似已经将莫萋萋忘到了脑后。
莫萋萋望着他那张拿腔作调的样儿便知道了,这是之前被她拒绝过一次,一直恨着她呢。
之前她言辞凿凿的喜爱另一个男人,说就算没了身子也要嫁给陆慎,将耶律九云气了个半死,后来这人刺杀陆慎也没成,估计心里窝着一口大火,一直没地儿去散。
现在她“被未婚夫背叛”
,“婚事出了问题”
,成了一个无处可依的浮萍,又兜兜转转,撞回到了他的手里,求着他来帮忙,耶律九云自然要摆出来一张冷脸来,等着她来求。
男人的通病,总是爱高高在上的来施舍人,瞧着别人来攀附,来求救,再摆出来一副救世主的模样来拯救她。
他们尤爱如此,似是能满足他们奇异的自尊心与占有欲。
正好,莫萋萋也擅长扮演一只被雨淋湿的可怜猫猫,特别是在耶律九云面前——她太知道耶律九云喜爱她什么模样了。
“殿下说——”
莫萋萋的面上涌起些许羞红,她抓着他衣摆的手松了些,又缓缓握紧,求饶一般轻轻地摇了摇,声量也放的更轻,声线像是猫儿咛一样,软绵绵,细长长的拖着,又娇又媚的落下:“殿下说,会娶我。”
她那张面被粉热蒸烧,红的像是海棠醉日,连圆润润的耳垂都染上一丝颜色。
耶律九云又想去捏她的耳垂。
他听见她的声音,便觉得浑身发热,又挺的生疼,差一点便真顺着她的话答应了。
幸而他开口前,又想到了莫萋萋当日只等了一刻钟的窗,软下去的骨头便又硬起来,一双下场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盯着莫萋萋瞧了两眼后,声线冷淡道:“莫姑娘不是非陆慎不可吗?怎的又来寻了孤?”
而在这时,隔壁厢房中的两个人的动静又大了几分。
莫萋萋哀怨的抬起面来,一双水杏眼可怜盈盈的望着他,似是受了委屈,眼底里都有泪在晃,她攥着耶律九云衣摆的力道重了两分,声音里也带了些哽咽:“殿下明知故问。”
似是怕隔壁的人发现,她的声量很轻,轻的像是云雾一般,裹着氤氲的湿意而来。
“陆慎不喜爱我,他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却与旁人勾连,我尚未曾嫁过去,他便如此待我,待到我嫁过去,怕是有说不尽的磋磨。”
“过去种种,皆是萋萋看错了人,今日方知殿下才是最好的。”
莫萋萋哽咽着看着耶律九云,道:“殿下与陆慎若云泥之别,萋萋只能依附殿下了,求殿下疼萋萋。”
女人的眼泪是一种奇异的武器,不能摧金断玉,亦不能灭毁城池,却能勾动男人的心。
耶律九云便觉得一颗心都被她的眼泪泡软了,她说什么都没听清,只听见自己的心口“嘭嘭”
的撞。
撞的他血肉都跟着发燥,浑身的筋肉在鼓,他的身体早已诚实的挺起来、在莫萋萋的眼泪中缴械投降,偏有一张嘴还是硬的,在这里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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