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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可不明白昭昭的意思。”
他揣着明白在装糊涂,故意似的挺腰深捣了一下,而后又继续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他是一朝摄政王,自是最懂驭教之术,在攻陷了敌人的防线后又适时给了点甜头,敌人还怎么守住防线,自是溃不成军,只是却未曾料想,堂堂宛如谪仙的摄政王竟将此法用在了这等云雨之事上,饶是再正经的一件事在此刻都染上了荒糜。
嫣昭昭自是斗不过他的,穴道一阵阵愈发空虚起来,耳畔还不断传来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心脏随之怦怦直跳,再把持不住。
“肏我谢辞衍,我要你肏我呜唔——”
穴中春水好似不受控似的往外溢流,她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却也还是没能拦住往外淌的潮水,反将穴中孽物吸搅得更紧。
“昭昭好生没道理,我这不是已经在肏你了么?”
这话成功让嫣昭昭更加气恼起来,他现下哪是在肏她,更似在逗弄他的小宠物。
“昭昭好好说,要我怎么肏你,嗯?”
“想、想”
她双腿间酥痒得不行,几欲站立不住,“想你像刚才那般、狠狠肏、肏我——”
谢辞衍得偿所愿,自是不再为难身下佳人,免得真惹恼了要哄起来可就伤脑筋了。
“好。”
话音刚落,粗长的孽物白嫩瞬间猛地一个用力挺进,龟头直直抵在花心上,身下水花四溅。
那熟悉汹涌如海浪般的情潮快意再一次涌袭而来,穴中软肉好一阵收缩着,淙淙春水更是不可抑制地不断往外流淌,在穴口被谢辞衍狠进猛肏的动作给捣成了淫靡的白沫。
“嗯啊、啊啊我、我嗯啊谢辞衍、要要唔啊——”
体内一直堆积的快意已然被推至最高处,空虚的花穴得以填满,浑身好似都被电麻了般,感官一寸寸迟钝,连毛孔都好似在颤栗,哆哆嗦嗦,好似连神经线都在痉挛。
那被他肏得失禁的感觉又瞬间涌入嫣昭昭的脑海中,她、她好像又要被谢辞衍给可根本不由得她多想,那让人大脑发麻的快意便席卷而来,软肉翕动不止。
嫣昭昭语不成调,长吟一声,思绪好似在那瞬间飘至九霄云外,不知飞往了何处。
谢辞衍忽而抱起了嫣昭昭的双腿,让她背靠在自己胸膛处,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面对着身后的一汪池水。
嗓音低沉又带着诱人的蛊惑,“昭昭,尿出来。”
他一直还记着她勾他时说的那话,现下更是原封不动还给她,“让这池泉水沾上你淫靡的春水。”
嫣昭昭听见这话,再受不住这灭顶的刺激,双脚猛然绷直,一股汹涌激烈的水柱丝毫不受控制地尽数喷洒出来。
“嗯啊啊啊啊——”
温热春水径直浇在龟头上的瞬间,谢辞衍亦忍耐到了极限,马眼剧烈地翕动着,喉间溢出声声哑然喘息,龟头往上深深顶弄了几下,忽而闷哼一声,一股浊液直直射入花心,激得嫣昭昭又是一颤,好似死过一回般。
狠狠潮吹之后,嫣昭昭双眸发懵宛如魂飞魄散般,浑身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谢辞衍给榨干,雪白的双乳起伏不断,红唇张张合合不断娇喘着,双眸忍不住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可情潮未褪的的眸子看不见一丝恼意,好似美人在娇嗔。
谢辞衍心尖微动,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眸中欲色未消,却沁着缱绻之意。
他将那略略疲软的孽物抽出来,仍在翕张不断的小穴一颤,花穴中被堵了许久的浊液混杂在一块的春水尽数流淌而出,全然滴落在身下的热泉子中,夹杂在水中消失不见。
嫣昭昭这时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在昏过去的前一秒,脑中唯有记下这笔账,下次定要与谢辞衍好好清算一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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