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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应儿一听,扯唇尴尬地笑了笑,状似不信地问,“不可能吧?”
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地拎着屁股下的凳子,往旁边挪腾了两步。
酒妩:“真的。”
“弋哥也知道?”
酒妩:“他不知道。”
姜应儿默默不语,屏住了呼吸,等她啃完肉串后,她把签子往垃圾桶里一投,立马冲到了寻弋身旁,一股脑把他拽到了帐篷后的无人角落。
“你那个朋友,认识多久了,没深交吧?”
寻弋跟程哥正在调晚上观星的器材,被她忽然拽过来,没头没脑的一问,他眼睛里露出疑惑和不耐烦,“问这干嘛?”
姜应儿:“你没发现她很奇怪吗,戴着眼镜,衣服穿那么严实就算了,这么大热天,为什么要戴口罩啊?”
寻弋抿唇不言。
姜应儿,“我刚才问了她,她说漏了嘴,说是因为她有传染病才戴口罩的,而且是肺病。”
寻弋给听笑了,说容貌自卑他都信,传染病这说法肯定是糊弄人的,估计是被姜应儿这张碎嘴叨叨烦了,她才临时起意,编了玩笑。
他唇角微勾,嗓音冷沉带笑地回,“她没病,你别乱传了。”
姜应儿:“可是她自己说的,我还问了两……”
寻弋:“她逗你的,北城大学每年体检那么严,你以为能让有传染病的人进校?”
姜应儿:“但我确实觉得她有点儿奇怪,性格也奇怪。
她摘了口罩,就算很丑,我们又不会笑她,干嘛弄成这样。”
寻弋:“你管好自己就行,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姜应儿:“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一个正常人,没必要跟她交往太深,回头都被带抑郁了。”
“你平常跟我们玩那么开心呢,今天一天都没怎么理我们,冲浪也不去,潜水也不来。”
“她闷在船上不下水,你也跟她一起。”
寻弋手插兜里,听的愈发心不在焉,等她说完。
他只闲闲撂了一句,“差不多得了,我心里有数。”
姜应儿看着他的背影走远,脸上的神色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她化憋闷为食欲,坐回烧烤架子前,继续埋头,大吃特吃。
那些男生仍在兴致勃勃地调机器,在沙滩上玩无人机。
晚饭时间一小时,就这样散漫而自由地过去了。
酒妩始终一口未动,连水都没喝几口。
饭后,他们在海边拍照片,玩水,也有人瘫在躺椅上,看日落的余晖渐渐熄灭。
酒妩就安静地待在帐篷里,准备晚上拍视频的机器和衣服。
听他们说,流星群会在夜晚十一点左右到达海湾。
她想卡着那个时间,拍下有流星的一幕。
她背对着帐篷大门,正在收拾s服的上衣,姜应儿忽然掀开帘子,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瞅到酒妩快速藏起的两片可疑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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