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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规律,没有共性,也是一种具有特殊性的作案手法。”
严正道,“这说明他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不同年龄段的人,接下来很有可能会是不同性别的,不同体质的……总之,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任何凶手的意图导向,就着现有的线索,继续加大力度和搜索范围调查。”
“是!”
几人应声道。
会议散了之后,时光专程留下来。
“有什么事?”
严正问道。
“队长,这案子看来和唐戎并没有多大关系,您看是不是可以放他出去了。”
严正锋芒锐利的眼神落在时光身上,盯得他有些心虚地垂下头来。
“时光,有些事你必须要有个相对清晰的界线,最起码你自己要对自己的想法有一个明了的认知。”
严正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唐戎那边你看着办吧。”
直到严正出了门,时光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心的汗粘附在圆珠笔上,黏腻难受。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找到凶手了?”
唐戎试探性地问道。
“与案件相关的内容,还恕我无可奉告。”
时光笑了笑,“案件还在侦查阶段,等结案了,我会告诉你的。”
唐戎疏离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小警察,凶手有些狡猾,你可要当心了。”
时光一怔,那声“小警察”
让他脸颊微微发烫,他战术性地轻咳了一声,原本想提醒他自己的名字,但又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开口。
原本已经走出警局的唐戎突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对了,谢谢这些天你帮我照顾洛臾。”
时光冲他挥挥手,看着那人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唐戎将三个人的信息粘在白板上。
“这几个人除去腐蚀虫的因素,在死法上好像也没有什么文章可作。”
唐戎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久违的咖啡机做出来咖啡让他由衷满足。
“也不见得。”
莫尔斯舒舒服服的瘫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甚是陶醉,他抬手指了指,“第二个,那小孩儿的尸体可是被树枝贯穿身体而死的,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唐戎又抿了抿咖啡,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像莫尔斯这样的非正常人类,这样怪异的死法确实很符合他的恶趣味。
“是不是你们这些当列车长的都这么与众不同?”
唐戎尽量含蓄道,“或者说你的那些手段都是跟上一任列车长学来的?还是说……变态是你们甄选列车长的统一标准啊?”
莫尔斯不悦地蹙了蹙眉,仿佛是被什么脏东西粘上了,“他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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