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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节骨眼儿上,谁敢前去进攻,谁就是自找苦吃,一定会踢在铁板上。
回去的路,就好走多了。
松山城外的清军大营,已经做好了全军撤退的准备,而且鞑子几个统帅又根本不担心被他们围困了两个多月的守城明军出战,所以也就收回了撒向南面和东面的巡哨马队。
到得东方发白的时候,杨振等人终于一路顺利地回到他们的小船上,众人顺水划桨,速度飞快,没过多久,就出了小凌河的河口。
就在回来的路上,一行人经过松山城南门外的鞑子营地时,杨振一度动了立刻联络城中守军的念头,但是被张臣等人阻止了。
张臣给出的理由,让他无法反驳,因为他们现在这一行人,除了头上乱蓬蓬的头发,可以证明他们不是满鞑子之外,他们完全证明不了自己的官军身份。
一个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除了手中持有的武器,他们既像一群逃荒的难民,更像一群要饭的乞丐。
就算是他们侥幸靠近了松山城池,没被城头的守军射死,他们也根本无法取得城中官军的信任。
更何况此时还是在夜里,叩城叫门本就是大惹嫌疑、大犯忌讳的事情,而且鞑子的大军仍在城外驻扎未去,守城明军除非傻了才会放他们进去!
但是这次上岸哨探并非毫无收获,除了收获了这几个随行人员的誓死追随之外,杨振也提前了解了松山城外的地势地形地貌情况。
在他回去的路上,他就已经开始想着如何利用鞑子大军撤离后遗留下来的大营了。
还有松山城外那些高地上的堡垒,虽然已经被鞑子的炮击给击毁了,但是将来收拾一番还能使用,至少也可以继续作为松山城外的警戒哨所使用。
当然了,在他回去的路上,他考虑更多的是,这一次北上救援成功之后,他要如何做,才能更有把握顺利抵入主松山城,成为这个坚固小城的主将。
只有首先做到了这一点,他的那些设想,有的没的,才有可能付诸实施,变成现实。
且说杨振一行人在入夜时分即乘船往西,上岸哨探,尔后就没了消息,一直到了天色将亮,他们却还是没有归来。
对此,张得贵、李禄都是担心不已,到了下半夜也都没怎么睡好,早派了人在杨振一行登船离开的地方守候着了。
到了天亮时分,杨振一行人乘坐的小船,终于在海岸线上出现了。
等到杨振一行人靠岸登陆的时候,张得贵、李禄、潘文茂全都闻讯而来迎接。
“大人啊!
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亲自去做了!
哨探自有哨探去做,你可是堂堂一营主将,哪能老是去做哨探的事情!
一旦遇上危险,以后咱这先遣营,咱们后屯卫还能指望着谁呢?!”
隔着十几步远,张得贵埋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杨振知道他这是好意,只是笑着迎了上去,也没有反驳。
前来迎接杨振的都是自旧部老人,也没有必要那么客套,所以刚一见面,杨振就说:“老张、老潘、李禄,鞑子要撤军了!
一会儿准备了早饭,就该收拾行装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午后,我们就能进入松山城里了!
今天晚上,我们就有正经的营房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了!”
“啊?!
大人你亲眼看见鞑子准备撤军了?!
难道鞑子围了松山锦州这么久,就这么撤军了?!”
“我的个亲娘哎!
我们竟然真的做到了啊?!
松山之围,真的就这么让我们先遣营给解了?!”
杨振的话一说出口,立刻就引起了张得贵、潘文茂和李禄的连串反问,这一串反问之中既包含着惊疑、质疑,也包含着惊喜、赞叹。
杨振听见他们的惊叫和反问,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几个人说道:“千真万确!
鞑子在小凌河南北的大营,已经空了!
这是我们亲眼所见!
“至于松山城外的鞑子连营,若无意外的话,今日天亮必撤!
到了巳时,我们就可以派人上岸,去联络金国凤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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