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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听师傅说你捡了个人回来,我就来看看。”
萧疏轩调皮地眨眨眼睛道:“没想到我们的小疯子别的本事一般,捡人的本事却让人仰止呀,一捡就捡个卿园的头牌回来,唉,我怎么就从没有如此运气呢?”
萧疏轩还边说边做苦恼状叹气。
“嘁,我只是捡个病人,哪管他头牌不头牌。”
青若走到床边,挥挥手:“好了,小梳子让开,让我看看药效。”
青若诊了诊脉,问了问吃药情况。
一把扒开秦悦的衣服,准备查看外伤。
萧疏轩急忙过来拦住青若,“你怎么能随便扒男子的衣衫?!”
青若不满道:“我是大夫,我只是检查伤势,管他是男是女?”
萧疏轩见秦悦微微点头,就让开身子让青若继续。
青若看了看,轻轻道:“效果普通,不过我今天又研制了些新药,可以拿来试试。”
说完幸福地笑了。
萧疏轩与秦悦见到青若这样的笑容,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治病
当夜,青若给秦悦的外伤上了五、六种不同的药,几乎一个伤口一种,都是今天白日里青若趁工作空闲时配出来的,在青若眼里,这几种药每一种药施药原理均有所不同,但殊途同归,结果应该相差无几。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青若才有了今夜的做法,毕竟秦悦是一个人,身体素质一样,同一时间施药,结果更准确。
青若越想越是有理,上完药,为秦悦拉好衣服,拍拍秦悦的肩,说道:“今夜,你可能有点不一样的感受,不过都是痊愈必经的,不必害怕。”
见秦悦配合点头,又转身对尺素说,“今晚你注意着点,秦公子难受的时候别让他把纱布拆了,如果实在闹得厉害,就给他喂这颗药。
帮助睡眠的。”
说完递给尺素一枚药丸,回房了。
等药效开始发作的时候,秦悦终于知道青若嘴里所谓“有点不一样的感受”
是如何的不一样,有些伤口痒得万蚁钻心,有的伤口又酸又胀,有的伤口痛的好像凌迟,各种滋味一起涌入,秦悦头脑一阵混乱,开始只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咬牙坚持,心里把青若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未几,只听秦悦一声惨叫,不顾自己的内伤,一跃而起,开始扒纱布。
尺素果然是个听话的小厮,见此状况,上前制住秦悦,强行给秦悦灌下青若临走时给的药丸。
不一会儿,秦悦不再挣扎,昏死过去。
昏死前,秦悦用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暗下定论,这是青若第三次得罪于自己,自己绝不会忘记的。
尺素擦擦汗,感叹,叶小姐的药还真是管用。
秦悦的那声惨叫在无声的黑夜格外凄厉,青若也被惊醒,听了听动静,满意地点头,药效和尺素都是值得信赖的呀。
翻个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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