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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牡丹没搭话的意思,何氏又拿着绣帕擦着眼睛:“都怪娘这个做婆婆的,若不是我你跟平儿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我真是太对不起姐姐了,张家怎么能这样,不但收了姐姐的嫁妆居然敢这么对平儿和你……”
何氏眼泪不停的流还真像那么回事,牡丹侧目,这绣帕上何氏弄了不少辣椒水吧!
记得前世有个妾室就喜欢用这招在周富贵面前给她上眼药,她本来也没在意,可后来次数多了周富贵居然有些信了。
为着这个还罚过翔儿,当时那妾室就在正屋哭,哭得她多委屈似的。
周富贵进来就对她冷眼,她气得不行,将绣帕一下子扔到周富贵脸上。
呛得他一脸泪水,后来被弄的没面子,不知道把那妾室卖到哪里去了。
不过,嫁妆,牡丹眼睛一咪问道:“嫁妆,什么嫁妆?”
牡丹的样子,显得有些财迷。
见鱼儿上勾了,何氏放下绣帕:“不就是当年平儿他娘的嫁妆吗?那可是全被张家给抬回去了的,说是等平儿他娶了媳妇便给她。
可现在,你都进门这么久了,他们还不见动静。
这都是小事,可怎么能那样对你们呢?”
说完,又哭了起来。
这回牡丹总算是弄清楚怎么回事了,离她猜的也不差。
这何氏之所以在她面前做戏,果然是为了婆婆的东西啊。
想借她之手拿到婆婆的嫁妆,她倒是真敢想,继室觊觎正室的嫁妆传出去何氏别想在花溪县呆了。
“娘,您也别哭了,这张家不给嫁妆,我们也没有办法。
算了吧!
婆婆一定也不希望我们为着这个伤心。”
怎么拿那些嫁妆,见多高门大户的牡丹又如何不知道,不过,她不会帮着何氏那么做。
无论张家拿走嫁妆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她都不会贪图不属于她的东西。
何氏这回被牡丹震得连哭都忘了,这女人是蠢成了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这些嫁妆有多少吗?虽说现在程家是花溪县的首富,其实张氏死了之后程家没有了张家的支持已经在走下坡路,而娶了她之后程胜没有了顾忌心思都用在了女人身上,在生意上根本没花什么心思。
这些年要不是张氏死前留下的经商手段,程家怕是早就被败完了。
可就算是张氏留下的经商手段再厉害,也经不住人挥霍和底下人起的贪心。
她就是担心这么下去,到儿子继承程家的时候程家只有个空架子,若是有了张氏的嫁妆和杜家的支持,儿子可以大展空间。
到孙子可以科考了,她会用尽一切助孙子考上状元。
到时候,她成了诰名夫人,谁还会说她不如张氏?
所以牡丹这么一着,她能不急吗?“牡丹,虽然咱们程家家大业大,但那些嫁妆都是你和平儿应得的东西。
既然是应得的,就应该拿回来。
牡丹,你可别犯傻,想想你娘家,难不成你不想帮衬他们?”
何氏那叫一个急啊,偏偏这没见识的丫头就是不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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