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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叫我思谭,我就叫你莫七好罢?”
莫声谷脸貌似更红了,道:“那就如此罢……”
思谭道:“这可是我第三次看见你了。”
莫声谷一愣,问道:“至多两次而已,怎来三次之说?”
思谭一笑,将下船时发生的事给莫声谷说来。
“当时我还想是哪门派的高手,没想到这么快便见面了。”
莫声谷止不住欢喜,笑着说:“哈哈,是啊!
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
俞岱岩见得思谭对他扮了个鬼脸,不禁浮起笑容。
看着她离开,心下又是一阵怅然,她依旧如初般美好,自己却只能瘫痪在床一生。
张三丰转过身对宋远桥道:“远桥,我昨日看婧容面色欠佳,许是病了,你也不要只关心易理道法,也多关心身边之人。”
宋远桥一愣,没想到师父会跟他提自家内子。
“弟子记下。”
张三丰又道:“我留你们几个并不是真的为岱岩疗伤,其中缘由想必你们也知道。
这件事稍后我再亲自阐述,你们先退下罢。”
几人应了声便离开俞岱岩房间。
宋远桥一出门便匆匆往后院赶去,张松溪笑道:“看来大哥还是很挂念嫂子的。”
俞莲舟并不接话,面沉如旧。
张松溪抢步同他并肩走,也不在意俞莲舟不爱说话的毛病,说:“二哥觉得那昆仑派弟子如何?”
“我总觉不妥。”
“许是我多疑惯了,但直觉不会错,其定有古怪。”
俞莲舟莫名道了句:“中庸之人罢。”
饶是张松溪聪明绝顶,也才半晌反应过来俞莲舟是在回答他第一个问题。
不由失笑,连忙去追俞莲舟:“二哥!
中什么庸啊?你给我好好讲讲啊……”
张三丰走至俞岱岩床边,微一叹道:“翠山出事了。”
俞岱岩一怔,收回方才对思谭的惆怅。
寻思着问道:“五弟他……莫不是因着我的事?”
张三丰点点头,将张翠山失踪之事给他讲了遍,点明其中利害。
俞岱岩关心不已,五弟出事起因毕竟是他,让他如何安心。
张三丰看出俞岱岩自责,宽慰道:“岱岩你且好生静养,翠山的事不用操心。”
俞岱岩苦笑:“如今便是我想帮衬,也力不从心。”
张三丰沉默不语,心下也是遗憾介怀。
半晌才莫名其妙道了句:“那昆仑派的弟子很是不错。”
殊不知他却是误会了,思谭虽然师承何足道,但并未正式拜入昆仑门下,到如今也不过是散人一介。
俞岱岩愣愣,问:“昆仑派弟子?”
张三丰捋捋胡须意味深长道:“岱岩和思谭相处这么久还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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