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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蹲下身,双手提着红桶的铁钩把手,我也两手上阵,幸亏戴着手套,不然搞不好会黏在铁钩上。
“1!
2!
3!
起!”
我和妈妈一起用力,你还别说,这一个大红桶装的冰还真重,两个人都才把桶提起来一点点,我都觉得我的手臂要被拉裂了。
“妈,这水桶这么重!”
妈妈没说话,我也顾不得说话了,因为她一直拼命的往上走,根本不是说好的一级级往上,完全没得休息,我的手真的被铁钩勒得有些痛了。
耳边只听到妈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不敢松懈,妈妈在前面,我一松懈整桶的重量就全在妈妈那边了。
我死死咬着牙,盯着上面的微光,好不容易到了转角处,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使劲把桶抬到了转角处的空位,重重的放下再大口大口的呼吸,我都觉得我的肺要炸了。
这种剧烈呼吸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之前搬稻谷的时候,上上次还是很多年前家里还种田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收稻谷,从田里搬到路边的板车上,那是真的累成狗又不敢停下。
因为搬稻谷的时候一般都是在黄昏,很快就要天黑了,幽暗的山谷间人都没剩下几个,四周黑黢黢的森林比天空都很黑,看着阴森可怖。
那时不止是对力量的考验,更是对胆量的考验,偏偏一家人都不停地在田间搬东西,也都离得很远。
“妈,歇会......以前搬稻谷都没这么累!”
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就算是一直在骑车,我的力量也不会增强,这桶冰对我们来说还是太重了。
“别歇了,先上去再说!”
妈妈很快又微微蹲下身提着桶就要起身,我连忙伸出手一起。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这桶水抬到地下一层,到了这里妈妈就直接推着桶到了沙发边上,反正地下室的地板也是平滑的瓷砖。
等我走到沙发边上才看到爸爸和弟弟已经把石磨搬到地下室了,那根麻绳都还在暗门处。
看来是用绳子吊下来的,石磨的重量可不是冰块可比的,而且还是从上面搬下来,爸爸和弟弟的速度可比我们快多了。
爸爸和弟弟他们两个齐力把石磨的上半部分放到了上面,转了两圈算是确认安装好了。
幸亏我家的茶几是拿着很厚的实木茶几,非常结实,石磨放上去看着也不会压断了。
“你们把这桶冰弄上来做什么,这也融化不了啊?”
爸爸指着那个大红桶,十分不解。
“没东西装粉,做年糕要先磨成粉才行。”
妈妈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指挥着爸爸和弟弟把大红桶里的冰弄出来。
“你想想怎么把冰弄出来。”
爸爸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踢了踢红桶。
“这怎么弄出来?这比外面的雪可硬多了!”
弟弟把两个不锈钢内胆的炭盆搬到了沙发外面,然后放到了红桶的旁边,拿着勺子敲敲冰面,那种硬邦邦的感觉,看着就不好弄。
“先坐着休息会吧,做年糕有点耗时,先不急,等这桶里的冰化了一点再说。”
妈妈兴致勃勃,看着比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好多了,看来是找到事情做,也不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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