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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着维护程可青,我胆子陡然大了,不等他们俩说话,我立刻开口为程可青说话,“谭老师,我弟弟怎么耍流氓了?他怎么盯着女同学的胸看了?他没有看,他没有耍流氓,您不能冤枉他。”
情急之中,我声音响亮,嗓子又是练着声乐的,霎时间,整个办公室内都是我为程可青辩解的声音。
眼角余光瞥去,刚才还轻松惬意的老师们,这会全被我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向我们这个角落看来,我心中一阵发紧,但我顾不得其他老师看不看我们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程可青的“清白”
问题,谁爱看,谁看去。
紧跟我的辩解,程可青也为自己辩白,他出自显赫将门,怎么忍得别人乱说,尤其乱说的那个人还是我们的老师,“谭老师,我没有耍流氓,我没有盯着女同学的胸看。”
面对我们俩的激动,谭老师依旧笑得和蔼可亲,似乎我们在他眼里就是一碟小菜,也更像我们有什么把柄被他牢牢抓住,他不是无的放矢。
程可青再好不过啦,他怎么可能去耍流氓,谭老师笑等于是不相信我们自辩的话,我瞬间有些恼老好人脾气的谭老师,这好比是我们的重拳砸到了棉花上,陷进去了,还一点不带弹的。
程可青不能背上耍流氓的恶名!
我强抑怒火,铿锵有力,重申一遍,“谭老师,您为什么不相信我们?我弟弟程可青没有耍流氓,他也没有盯着女同学的胸看。”
程可青身子微闪,挡在我的面前,好像保护我似的,他的声音很严肃,“谭老师,我真没有耍流氓。”
谭老师莞尔,不温不火地说:“没有耍流氓?那程可青,你最近老盯着你姐姐看什么?”
盯着“姐姐”
看?难道说谭老师嘴里的“女同学”
指的是我?
我诧异地与程可青对视一眼。
大概,我俩不说话,给了谭老师进一步的肯定,他不温不火,谈心的姿态并不因为我和程可青的激动有所改变,“最近,不管我是上课,还是下课,都见到了。
嗯,这个,你们即将考初中了,到时升上初中,是大孩子了,要注意点影响……”
“谭老师!”
程可青挡在我面前,我见不到他的脸,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全身上下如我一般委屈的愤怒,他气得背脊都在抖,“我盯着我姐姐看,是因为我姐姐快不行了,我看我姐有什么错?”
“啊?怎么回事?夏楠楠怎么快不行了?”
谭老师惊吓地问,脸上总算没有那种不温不火的表情了。
我的小混蛋深吸一口气,我听得出他是强行抑制悲伤,接着,他声嘶力竭喊道:“我姐胸前长肿瘤,左右各长了一个,硬得硌手,也不消肿,我姐就快没了,我看她有什么错?”
“噗——”
,看报纸的老师一口茶喷了出来。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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