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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怔怔地看了八少爷一会儿,笑道:“正是,我们都把她当成敌人看待了,再加上关心则乱,确实走歪了方向。”
八少爷放下朱朱,让它把门口的阵撤了,然後与二哥又喝了几杯,相偕出门。
二人一猪来到细烟住处的时候,天色已黑,细烟一个人在自己屋里。
把二人让进屋里,细烟也不作态,施施然坐下看著朱朱,不吭气。
於是朱朱又一次拱拱拱,拱得露个屁股在外面才罢休。
虽然八少爷与二哥均觉得来当面问清楚很正确。
可临到了头,看细烟这付不冷不热的模样,却半天也开不了口。
还是细烟看了这两人斯斯艾艾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开口问道:“二哥与八弟,你们这麽晚来有何事?”
二哥递了个眼色给八少爷,意思是,这是你的事,应该你来问。
八少爷无奈,抬起头,说:“六姐,我想问你点事。”
“你说。”
“六姐……你跟楼轼熟麽?”
细烟轻轻笑了一声,却是一脸冷色,道:“这件事上次你来锦芳楼,就想问了吧?怎麽不问?心里还是没把我当姐姐麽?但是,我当时没告诉你,也是我的错。”
停了一下,道:“这本是我的私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了你,我就应该跟你说明白了。”
转头对二哥说:“二哥,你先出去,我与八弟有些私事要谈。”
二哥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出门。
看著二哥出门的背影,八少爷怔忡了一会儿,六姐还从没有如此严肃过呢。
细烟等八少爷回过神,平平地说:“我与楼轼确实相识,他对我有意,我对他无情,不过是这半年的事。
你还有什麽问的?”
八少爷歪歪头,问道:“那细烟姐你让楼轼派人来杀我的了?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下此杀手?”
细烟听闻八少爷已不称自己为六姐了,心中火起,为一头猪连这许多年的姐弟情谊说不要就不要了呢,心中一凉,冷笑一声,道:“怎麽?徐景臣,你就一向是这麽想你的细烟姐的麽?我在你心目中就这麽卑鄙?”
八少爷挑眉,不说话。
细烟见他如此表情,越发觉得无趣,道:“罢,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楼轼不是我派出去的,不过确实与我有关,你这样对我,我可以理解,但我从未有过害你之意。
你爱信不信。”
“不是想杀我,那派宋断这样的高手来,难道是为了朱朱?”
八少爷刺探地问道。
细烟冷眼看了看睡得死沈死沈的朱朱,道:“对於这头小猪麽……我确实有杀它之心。”
“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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