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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弋自然也没有替他追查到底的义务。
他手臂上的血污已经清理了,但神色还是带着狼狈。
其他人对此习以为常而又视而不见,幸灾乐祸地瞥他一眼,忙自己的去了。
站在林陷旁边的那人叫尤苍,林陷对他有点印象,在之前系统打开的信息框里,这孩子是在场年龄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四岁多。
又因为染了一脑袋张扬的金毛,且颜值在一屋子同为外貌优越的练习生的人群里也算是出众的一个,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他刚热完身,看林陷时神色古怪,皱着眉,和其他人看热闹的眼神简直天差地别。
林陷终于得空绑好头发,向尤苍转过头,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小朋友,有湿巾纸吗?”
尤苍一愣。
林陷对自己的脸是有自信的,原主和他长得差不多,即使现在面目灰暗狼狈,也掩不住他笑起来时眉眼间的姝色。
尤苍突然想,落难到人间的仙子大概也就和林陷长得差不多吧。
他被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了一跳,通红着脸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没拆封的湿巾纸递给他,甚至没来得及计较对方没比他大几岁却叫他小朋友这件事。
林陷还是笑着,对他说谢谢,尤苍看着他那双浅茶色的眼睛,眉头又皱紧了,好半晌才说:“早就提醒过你,别和宋逸走太近,他跟姓章的……”
像是自觉多话,尤苍突然闭嘴懊恼地转过脸,走远了。
林陷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臂上结痂的旧伤,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挑眉。
还没来得及探究尤苍的想法,视野里出现了另一个人。
林陷立马放下手,收起浑身的闲散气息,声如蚊蚋地喊了声“宋哥”
。
宋逸“嗯”
一声,看一眼走开的尤苍,语气怪异:“你还在和尤苍接触啊?不跟你说了吗,你要是没那个意思,就别跟他那么亲近。”
林陷低下头,“哦”
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上的伤疤,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他手臂上的伤痕,宋逸见怪不怪地移开眼,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假惺惺抓起他的手臂浮夸地“哎呀”
一声:“他俩又欺负你了?”
林陷眼一红,宋逸莫名其妙被他看得心软了一瞬间,但也只是一瞬间。
林陷像委屈极了,把仓库里章兄弟俩做的事磕磕绊绊地讲了一遍。
宋逸先语含不赞同地将两人指责一遍,突然话锋一转,摇摇头说:“唉,他们也是为你好,你想想看,你不像我,不摆清自己的身份,原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也知道的对吧?”
一方唱红脸一方唱白脸,好一个恩威并施。
林陷局促地笑笑,神色与原主从前唯唯诺诺诚惶诚恐的模样别无二致,忙不迭说:“当然,当然知道……”
——笑容里却是被细致隐藏得极好的、散漫又残忍的冷意。
[六]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但原氏的大楼还亮着灯。
原弋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拿着电话,他神态还是沉肃的,语气却是少有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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