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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看了五天,一日早晨,终于街道上出现了热闹的一幕,伴着喜庆的锣鼓唢呐之声,一支迎亲队伍缓缓从远处走来。
紧接着迎亲队伍正对面,出现了支白事队伍,小镇的路不大,一次只能容纳一支队伍经过,按照小镇的规矩,白事遇到红事,白事让行。
今儿个也本该如此,谁知那白事非但不让行,还非得挡着红事前进的道路,附近的居民都跑来看热闹,没一会儿,小小的道路两旁,便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只见走在红色队伍前头的正是身着红衣的新郎官,骑在马上道:“按照镇上的规矩,白色遇到红色得让行。”
那白事棺材前的男子,寸步不让,过了会儿道:“你可知棺材里躺的是何人?”
新郎:“无论何人,皆得让行。”
身着白衣的男子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新郎道:“棺中是你休弃回家的妻子,我的亲妹妹。”
原本还仗着有理不下马的新郎闻言,脸色骤然大变,瞪大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如兰?是如兰?怎会如此?前两日她不还好好的?”
“昨日她还好好的,得知你娶了新妇,想不开便自尽了。”
马上的新郎,惨白着一张脸,闭了闭眼睛,吩咐身后的队伍,“给白事让行。”
红事给白事让行,千古以来,在这小镇可是头一遭,围观的众人看了个新鲜,开始议论纷纷。
客栈二楼,苏芩探着脑袋,本为了看热闹,却听到这一前因后果,顿觉手里的糕点也不香了,隔壁桌一位穿着绿色绣边锦袍的商贾,与身旁友议论道:“那温氏一族也是咱镇上有名有姓的商贾之家,年纪轻轻让猪油蒙了心,不顾家中的反对,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一穷二白的沈白,跟她吃苦,结果两个月前沈白突然发迹,第一件事便是将她休弃。”
友人摇头感慨:“因此才说贫贱夫妻靠不住,你我皆是男儿,皆晓得在困境娶的妻不过是没有选择的无奈,一旦发迹,还是愿意寻心中所爱。”
那身着绿袍的男子,哼了一声道:“别将世间男儿归于一类,我并不是如此想的。”
“兄台此等想法的毕竟算是少数,来我敬兄台一杯。”
“走吧。”
苏芩正在感慨,世间男儿皆薄幸,魏泽凉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
苏芩连忙小步跟上,只见魏泽带着她来到了当地最大的女装店,店铺里琳琅满目挂着各色女装,有日常穿着的,也有婚庆嫁娶的。
“挑一件。”
“我?”
苏芩吃惊的指着自己,心里头有如擂鼓,难道她这些天有什么地方没做到位,因此败露了性别?魏泽已然知道了她其实是女子?亦或者用此举来试探她?
苏芩心中天人交战,魏泽随手挑了一件烟粉罗裙丢给她,“去里头换上。”
苏芩战战兢兢的接过,不敢直视魏泽的眼睛,“老,老爷,你突然给小的女人的裙子做什么?小的是男子。”
苏芩一动不动,后背皆是冷汗,魏泽从鼻腔中嘁了一声,冷冷道:“男子?你连女子都不是,算得上什么男子。”
苏芩松了口气,却听魏泽拉长着声音,阴阳怪气,心中反应过来,咯噔一声,她怎么忘了,魏泽为西厂都督,根本算不上是男子,她说这话岂不是当面打魏泽的脸?吾命休矣!
谁知魏泽只是指着服装店里头的试衣间道:“去里头把衣服换上。”
并没有治她的罪,苏芩全身涂黑,加上本身身材并不属于玲珑一挂,换上女子的纱罗裙,看起来倒显得有些滑稽的不伦不类,又因粉色显黑,令她整个人更加的黑了。
苏芩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脚无所适从,魏泽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嫌弃道:“幸好你不是女子,不然此等姿色,也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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