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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慎伸出手想要拉上官澄起来,上官澄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作。
袁慎看了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现在可以了吧~纯熙君?”
上官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拉住了袁慎递过来的手,袁慎另一只手虚扶着上官澄的腰将人护住,“多谢...”
上官澄闷闷地说,袁慎听到了上官澄浓浓的鼻音,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将上官澄扶到车上主位坐下,自己则坐在侧坐时不时打量着上官澄,视线定格在上官澄满是血迹的右手,袁慎拿出刚刚的帕子想要拉过上官澄的手,“袁善见,你干嘛?”
上官澄一脸戒备,将手上的玉佩放在身后。
“我不拿你的玉佩,你手伤了,快些上药吧。
要不然若是留了疤,你以后郎婿要找我算账...”
上官澄将右手从背后拿出来,低头看过去,“好丑!”
袁慎被上官澄这话整笑了,“原来纯熙君还知道这伤有碍观瞻啊~”
上官澄抬眼瞪了袁慎一眼,袁慎眼疾手快的隔着袖子握住上官澄的右手腕,“你干什么!”
上官澄懵了,袁慎却认真地从座位旁边拿出紫玉膏。
“你看我要干什么!
纯熙君,在你眼里我就那么龌龊吗,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喏!
这是我家不常用的紫玉膏,你既然不信我,就自己给自己上药吧!”
袁慎将手帕放在上官澄手上,把紫玉膏递了过去。
上官澄看着紫玉膏顿了顿,抬眼看了一脸傲娇的袁慎一眼,准备用左手拿开右手上的东西,“嘶——”
上官澄好死不死又扯到了肩背的伤,袁慎闻言转头瞥了上官澄一眼。
“你怎么了?”
“没怎么...”
上官澄死鸭子嘴硬,左手颤颤巍巍地拿下右手上的东西...“我真是上辈子欠你!”
袁慎直接上手,用手帕将玉佩碎片都裹起来,踌躇了一会儿,拉过上官澄的手,细心地给上官澄手上的伤口上药。
袁慎的手和上官澄的手不同,上官澄因常年使银针,手指尖有薄薄的茧子,而袁慎的手倒是比上官澄还要细滑...上官澄看着面前的发冠愣神...“好了!
纯熙君倒是...还在回味吗?”
袁慎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澄放空的眼睛,上官澄脸上微红,瞪圆了眼睛,“袁善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这才对味嘛~”
袁慎忍不住摸了摸上官澄的头发,两人都是一愣,迅速别过脸去,“你...你干嘛?”
“没...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淋了雨有没有发烧...”
“你看我像信的样子吗?谁家看发烧摸头发!”
袁慎被问住了,连忙转移话题,“对...对了,你这玉佩我能修!”
上官澄看了玉佩一眼,“真的?你...真的能帮我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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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可是善见公子...”
袁慎见上官澄认真的神情也不继续逗她了,“可以...”
“那真是谢谢你了,善见公子!”
上官澄想要握住袁慎的手,察觉不妥后在半路顿住,尴尬地收手,袁慎拿起羽扇扇了扇。
“那个...你随身带了绢帕吧?”
袁慎突然开口问道,“嗯...啊?”
上官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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