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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淡淡地应了声,赵总管便躬腰退了出去。
待人走远,鹤华耐不住好奇地问道:“姐姐我瞧着古怪。”
“嗯?”
贵妃瞥她一眼,旋即解释道:“我使了银子的。”
赵总管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宫里有传闻说他已经过世的干爹还是皇帝的大伴。
从进宫起,逢年过节她给这太监明里暗里的赏银就没断过,面子也是给得足足的,所以有些事,赵总管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权当是卖个人情。
“你不应该让他来瞧瞧你么?”
鹤华想起那日有个嫔妃捏着个嗓子,矫揉造作地喊着害怕。
春兰闻言,默默挥退了众人。
贵妃手里的针一抖,呆愣片刻,又淡笑道:“他又不是太医,瞧了有什么用。”
“你不喜欢他。”
贵妃惊诧地转头,似乎是没想到被鹤华如此直白的点出来。
半晌放声大笑起来。
该说不愧是嫡亲的妹妹么,竟然和她在闺阁中时行事风格一模一样。
她那时喜好着艳丽衣裙,说话也直来直去,跟现在的鹤华无二,要是哪家小姐公子触她霉头的,她当场便毫不客气地挨个怼回去,管你爹娘是谁。
大哥与她年岁相仿,还在家时,常带着她一起习武。
娘亲要是不让,他就会偷偷拉着她出去,跑到京郊去肆意纵马玩闹。
她还记得大哥说,教她学武是为了有防身的本事,好让未来妹夫不敢欺负她。
何家有套家传的蜀绣针法,她怎么学都绣不好,越学越不耐烦,后来她见大哥建功立业,心下羡慕不已,学针法的时间全拿来偷偷摆弄大哥留下的红缨枪,被娘亲发现了就打手板心。
贵妃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腹侧的淡疤,那道疤肉眼瞧不见,她却觉得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那是有次把娘亲逼急了,将她的红缨枪折断,拿着竹尺用劲一打,力道之大,使得竹尺在她手心断裂,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记得那次娘亲抱着她哭的可厉害了,几乎将心肝脾肺肾都呕了出来。
于是她答应娘亲不碰那些东西了,她不明白娘亲为什么如此厌恶她习武。
她想,大抵娘亲那会也不明白为何她学不会那针法。
贵妃笑得双目隐隐有水光,面颊绯红,仿佛雨后海棠般娇艳又脆弱。
笑声清脆,鹤华却觉得有些呜咽声混在其中。
贵妃招招手,示意她近前来。
待鹤华凑近后,她伸手将鹤华脸旁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神色有些疲倦地叹息道:“你还没开窍呢。”
“情窍么?”
贵妃挑眉,目光中带着些慈爱和怀念地看着她,轻声问道:“嗯?难不成有意中人了?”
鹤华摇摇头,解释道:“我看过话本子、戏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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