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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孛堇只剩了最后一个活着的,手里舞着一对铁锏正在与岳云周旋,他的招式狠辣凌厉,简练实用,一看便在实战中锤炼过。
此人已从最初的蒙头转向中恢复过来,背对着赵构与岳教头奋力相搏,蹿蹦闪跃,突前退后,身法极为敏捷,铁锏呼呼的带着恶风。
岳云已经很不简单了,若非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接连干掉五个孛堇,这把开山斧恐怕早就到了完颜宗弼的手里,船上的局面可能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但这个勇敢的少年恐怕在一开始便奋尽了全力,此刻也只能与对方杀个平手,抵挡住对方,使其不能轻松脱身了。
赵构提着大斧子一步跨过去,从背后咔嚓一下放倒了孛堇。
吴芍药跑上前,“陛下,你没事吧?”
赵构嘴撇撇着,一个破孛堇。
淮河边早已群声啸动,呐喊如潮,一片雨点似的箭支破空而至,叮叮咚咚插入船板之中,有的飞入舱来,直接钉入顶棚,让人听着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快救四殿下,四殿下跳水了!”
舱中的两百五十名御营侍卫人人持弩冲上来,“金军”
和宋军并肩战斗,伏身在女墙后边还击。
船工们在底舱中喊着号子发力,大船慢慢加速,平稳驶往江心。
船板中箭之声渐渐稀疏,岸上射来的箭纷纷落入水中,射程不够了。
一队骑兵沿江岸徒劳的追了他们一段,便勒马停下。
第二、第三艘大船上,女子们雀跃着欢呼,第一艘大船上的御营侍卫们也不闲着,呼啸、怪声,吹口哨,只为了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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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站在船边,远看着江边的金军举着火把,合力从水中捞起一人来,将他抬到了岸上。
岳云道,“陛下你方才砍的这一斧子很有气势!”
吴娘子道,“比完颜宗弼利索!”
大船在水中疾驶,危险已去,赵构这才有功夫看这把斧子,斧头是一只铜铸的孔雀,翅膀从两边垂下来,渐渐融入斧身两面,另一边是精钢的斧刃,闪着寒光。
岳云道,“这把斧子名为‘螭尾凤头金雀斧’,是很有名的兵器。”
然后又夸王妟,说她学的快,还指点说,“你另一把刀是干什么用的?万一金兀术手里有兵器,你右手刀砍出去时,左手的刀要同时准备格挡,不然就伤了。”
赵构问吴芍药,“你们怎么也过来了。”
原来两人跳到这边的船上来,从背面架着梯子到了飞庐上,刚刚在梯口上悄悄站住,大船便被第二艘船拉动了。
吴芍药说,“是我站不稳搡了她一下,但王妟反应的确是快。”
王妟被吴娘子夸奖,有点不好意思,赵构发现她很有味道,不住的点头。
又白拣了六套孛堇、四套小校的行头,还是老办法,衣服扒下来人扔下去。
短刀失而复得,锋利的不得了,赵构将它入鞘,仔细插在靴子筒里,感觉此行误打误撞,真是太吉利了。
岳云在一名亲兵的身上发现一只牛皮挎包,里面有一幅行军地图,画的不怎么样,但金军在各地人马大略数量、主将是谁标的很清楚。
还有一大本帐目,金子得了多少,银子有多少,东西有多少记得十分清楚,吴芍药和王妟看的很仔细,“哇!
居然这么多!
陛下我们这一趟发财了!”
很快,舱中成片的狼籍被打扫干净,新的又摆上来。
赵构的眼睛好半天才从地图上抬起来,沉声道,“机会真是难得!
我们先来个一醉方休,养精蓄锐,朕要马上去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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