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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听到田丰的话顿时一愣,我擦,竟然是为了躲避我才到这里来的,说得特么的好直接啊!
可是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这未免有些太耿直了吧?你这直接就把话题给杀死了,你让我怎么接啊!
不过你为了躲避我而迁出巨鹿,却反而被我给救了,这说明咱俩很有缘分吧?不过我要是直接说出我就是张燕,咱俩很有缘,这田丰不会恼羞成怒拔剑砍我吧?
田丰见张燕又愣在那里了,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自己说一句话,这人愣神一次,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啊?自己虽然是儒家出身,可是也知道为将者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道理。
这人这么心神不定,怎么还能独自统领一支兵马呢,有这种人领兵为将,怪不得大汉江山败落的这么快!
哎!
『奸』邪作『乱』、宦官误国啊!
田丰在心中感慨几句,然后再次出声提醒道:“将军,可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知将军何人,我定不忘将军之恩!”
其实也不怪田丰没有看出张燕等人是黄巾军,实在是黄巾军穿戴的大都是缴获的官军的装备,张燕的兵马自然也不例外。
张燕兵马及周仓兵马之前都是经历一场大败落荒而逃,甲胃装备基本都是丢的丢报废的报废。
张燕几场大胜下来,又缴获了不少的官军装备,现在自然都让将士们穿戴在了身上。
张燕兵马和官军的区别,不过是在额头处带了一条黄巾而已,现在张燕领军为大军开路,为了方便行事,便令将士都收起了黄巾伪装成了官军。
现在张燕兵马和官军基本没什么两样,再加上皇甫嵩已经占据冀州大势,明面上的黄巾军并不太多了,田丰又不知道张燕已经来到了常山郡,自然也就猜不出眼前的兵马就是张燕的兵马了。
张燕听到田丰再次问话,见田丰的神『色』没有异样,再看看自己身边的军士装备,张燕便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先前已经让将士们都装扮成官军了,怪不得人家没认出自己来,说出了一番这么令人尴尬的话。
田丰虽然将张燕兵马错认成了官军,但是张燕却要收服田丰,自然不能隐瞒与他,否则就算是现在蒙混过关,过不了几天也定会被揭穿,到时候还显得自己心意不诚,落得更加尴尬。
张燕想到此处,促狭的一笑,回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先生实在是太过客气了。
虽然在下不忍先生心中失望,但是也实在是不敢相瞒先生,在下有话便直说了。
若是先生所说没错的话,我就是先生所说的攻下了瘿陶的张燕了。”
……
就算是以田丰养气多年沉稳如山的心『性』,再听到张燕所说,自己便是攻下了瘿陶的张燕之后,田丰仍然是懵圈了。
虽然有句话不符合田丰这个名士大儒的气质,但是已经没有一话能比这句话更适合田丰现在的心静了—握草、坑爹啊!
不过好在田丰心『性』惊人,稍微愣神之后,便回过神来,只是以田丰的智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也继续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自己好端端的在家待着就好了,干嘛非要前去元氏避难呢?现在竟然被黄巾所救,这该如何是好?不过看这张燕并未恼羞成怒,也算是心胸大度之人了,看其并没有杀意,若是转圜一二的话,其中未必没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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