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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
阿不福思出现在门口,他望着屋内的两人,神情冷漠,压抑着眼中涌动的情绪。
阿不思拉住邓布利多的衣袖,两人默默地退到了房间的角落。
几个身着黑袍的年轻人鱼贯而入,将棺材的盖子合上,他们的手中拿着铁锤和一英尺长的铁钉,长袍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静悄悄地在棺材边上围成圈。
“咚!”
铁锤落在钉子上,仿佛狠狠地扎进了阿不思的骨头里,震得他浑身都在颤抖,手指紧紧地握住,指甲刺得手心生疼。
响声一下一下地想起,这个时间并不长,但阿不思却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煎熬。
邓布利多的肩膀倚在墙上,神情委顿,眼中的泪水已经消失了,只是呆愣愣地望着棺材的方向,嘴唇颤抖,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阿不福思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口里断断续续地喊着阿莉安娜的名字。
棺材钉死后,身穿黑袍的年轻巫师拿出了魔杖,口中念念有词,白色丝线似的光芒从他们的魔杖中冒出,在空中飘荡着,环绕在棺材的周围。
咒文结束后,他们漂浮起棺材,缓慢地走出了屋子,朝着教堂的地方去了。
阿不福思擦着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和邓布利多跌跌撞撞地跟在队伍的后面,背影消失在了门口。
阿不思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蜡烛依旧燃烧着,却只觉得越来越冷。
他知道那些人抬着阿莉安娜的棺材去了教堂,所有的人都会在那里念诵最后的临别咒语,但他不想看见那样的场景。
他走出屋子,来到外面的草地上,从这里可以看见教堂白色的屋顶。
循着歌声,他一路来到了教堂后面,这里是墓地,许多世代居住在戈德里克山谷的人都埋葬在这个地方,一块块浅白色的墓碑竖立在草地里,显出几分凄凉。
他走进墓地,几分钟后,他看见了“坎德拉·邓布利多”
这个名字。
“波比,他怎么样了?”
邓布利多走进医疗翼,蓝色的长袍下摆在身后飘动着,径直来到了最里面的病床边上。
庞弗雷夫人正在做着检查,闻言回答道:“我想马尔福先生很快就会醒来了,校长先生,他的情况很稳定,不像是有受伤的模样。”
“但他昏倒在了我的办公室门口。”
斯内普说,他像石柱似的站在床尾,全身上下笼罩在黑漆漆的长袍里,脸色铁青,“如果不是受到了袭击,还可能因为什么?”
“我想没有人敢在你的办公室门口攻击同学的,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说。
斯内普冷冷地哼了一声。
“通知马尔福先生的父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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