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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父女二人吃得不亦说乎,完全把薛凌云当成了透明人。
可恨薛凌云左腿剧痛难忍,又难以下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吃过饭后,阿爹扛着锄头出了门。
在走到门口时吩咐道:“依莲,那小子腿上的草药再过两个小时就要换了,你切记可别忘了。”
“阿爹放心,依莲记着呢。”
通过这句对话,薛凌云知道,这个双目失明却如天仙一般的可人叫依莲。
阿爹点了点头,而后扛着锄头便出去了。
依莲收了碗筷,又忙活了一阵,直到薛凌云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依莲从灶子的火石里扒拉出一个陶罐。
薛凌云一直注视着她,很好奇这个女孩双目失明,怎么能将家务事做得这么好。
细心观察才发现,她似乎对家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不用眼睛看清,仅凭印象中的感觉,就能准确无误地做好每一件事。
依莲揭开陶罐盖,里面冒着沁人的清香。
由于太烫,依莲不由捂住了耳垂,俏脸绯红如山野盛开的映山红。
她找了个抹布,捧着陶罐的两角,将里面的‘软饭’舀了出来盛进一个碗里,然后端着碗撩开床帘,坐在了薛凌云跟前。
看着这个女孩,薛凌云有一刹那的失神。
她可能没有范小池和白雅漂亮,可她天然散发的淳朴气质,以及那毫无杂质的感觉,世间无人可比较。
“啊……”
依莲用勺子舀起碗里稀粥似的饭,嘟囔着小嘴吹凉之后,递到薛凌云的嘴边。
笑道:“你睡了七天,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这粥里加了些草药,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快点吃了吧。”
看着她温婉恬静的脸颊,薛凌云的眼泪不争气地簌簌而落,机械地张开嘴,将那一勺稀饭抿进了嘴里。
他娘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给老子这么喂过饭。
今天,现在,这素不相识的娘们儿,真他娘的带劲儿。
刚从火石里扒拉出来的饭滚烫无比,依莲眼睛看不见,小嘴也没吹几下就被薛凌云咽下去了。
滚烫燥热,薛凌云却甘之如饴。
“你怎么了?”
听着薛凌云似乎在醒着鼻子抽泣,依莲轻声问道。
薛凌云‘啊啊’了几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依莲恍然想起,他的喉咙受过伤,暂时还不能说话。
依莲会心一笑,恰如人间四月,最美不过如此的说道:“阿爹说了,你的喉咙还要一周才能复原。
你别担心,等你伤好了,阿爹就会把你送到镇上的警察局,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老子不回去,老子就要待在这里。
一刹那间,薛凌云的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
依莲不高挑,穿着苗人彩边的特色服装,也无凹有致的身材,也完美无瑕的五官。
可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就是让人沉沦。
沉沦的是她的善良。
薛凌云含泪将一碗粥吃了个精光。
过后,依莲也没有跟他多说,自顾地洗碗去了。
这个下午,薛凌云一直躺在床上,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过往的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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