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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梁九功交代了戌时敬事房的人才会来,但是桃红和柳绿从酉时就准备起来了。
桃红把所有的寝衣一一铺开,在一件绣了翠竹的青绿色寝衣和绣桃花桃红色寝衣中犹豫不决。
柳绿则是翻箱倒柜的寻找着江南戴春林牌香粉、香膏,这都是四公子从江南花了大价钱搞来的,就连很多宫里的娘娘都用不上呢。
纳兰珠坐在绣凳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丫头为自己忙来忙去。
庄嬷嬷端着精致的梅花糕从门外走来,进了门被两位姑娘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搜宫呢。
“嬷嬷快进来歇一歇,晚点儿还得由您陪我去一趟呢。”
庄嬷嬷把糕点放在桌子上,这闹一闹还是有好处的,这不御膳房的人挨完板子紧跟着就送东西来巴结了吗。
放其他秀女身上那是连糕点屑都瞧不着的。
庄嬷嬷用帕子包着一块梅花糕放到纳兰珠手上,疑惑地问:“两位姑娘这是忙什么呢?”
纳兰珠轻笑一声,小口小口的咬着糕点,动作看起来矜贵又赏心悦目。
“瞎折腾呢,”
纳兰珠偏过头和庄嬷嬷咬耳朵。
“她们俩不知道侍寝的规矩,这寝衣倒是用得到,香膏香粉什么的一沐浴就白用了。”
庄嬷嬷也学着纳兰珠的样子,轻声说:“那主子怎么不提醒她们一声,就这般由着她们。”
纳兰珠点点头,“总得经历一番才是真的明白,等她们知道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时,下一次便不会再这样了。
总归无伤大雅,就由着她们嘛。”
庄嬷嬷心中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小主从没进过宫,可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行为言辞总是有很有规矩,叫人说不出错时又不会受气,真真是一个妙人。
就像此时,看着主子是对两位姑娘纵容,可想一想她说的话,竟然十分有道理。
规矩是学出来的,不是听别人说就能说明白的。
庄嬷嬷一天之内受到的震撼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也更加坚定了她要守护好小主的信念。
酉时五刻敬事房便来人了,几位嬷嬷先是行礼问安,后又和庄嬷嬷寒暄了两句,这才打发小宫女去烧水,伺候小主沐浴。
纳兰珠十分坦然的被宫女们卸钗、脱衣,赤裸裸的走进浴桶中。
两位嬷嬷惊奇的对视一眼,随后得出这位绝对不是一般人的结论。
宫中的妃嫔第一次侍寝大都是由她们俩侍候的,可从来没有一位能做到这般大方,脸不红心不跳,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羞涩的,只有这位,这般的与众不同。
纳兰珠:这算什么,北方的大澡堂子你们没去过吧,只去一次就不再害羞了。
都是女子,你有的我都有,而且我还比你白比你美,想看就看呗。
纳兰珠靠在浴桶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嬷嬷的伺候,其中一位嬷嬷不由得赞叹道:“小主这般标志的人奴才还是头次见,看看您这皮肤真真是吹弹可破,奴才都不敢用力生怕把它给弄红了。”
纳兰珠淡淡一笑,头枕在胳膊上,回道:“嬷嬷不必这般小心,我年幼时常跟着玛法、阿玛上山打猎,学骑马时整天都灰头土脸的,擦伤、磕磕碰碰的都很正常,我没有那么娇气。”
庄嬷嬷在一旁附和道:“我们小主是盛京的格格,实打实的满清格格,那可是真正在马背上长起来的,自然更随性些。”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奴才头次见格格这般亲切,奴才祖籍也是盛京,年轻时随大军入关,这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纳兰珠这才睁开眼睛,认真的端详了几眼说话的嬷嬷,倒是有些豪爽之气。
桃红和柳绿顿时觉得嬷嬷看起来顺眼了很多,也不因为嬷嬷把金贵的香膏洗掉而难过了,都过去和嬷嬷闲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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