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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的咋样了?”
谢虎一回到家,王氏便迎了过来,看着他手中风干野鸡也没有从前那般开心。
看到谢虎摇了摇头,她更是目光黯然。
“怎么办,那峰儿的束修凑不齐,可没办法去刘老夫子那里上课了!”
“难道这就是峰儿的命吗?”
王氏心下黯然,眼圈微红,渐渐泛起泪光。
谢虎见状忙环住王氏,一叠声的安抚起来。
“好了好了,你莫急,左右还有时间,大不了我豁出面子总能借到的。”
事到如今,王氏也只能这样想,点点头不再哭泣。
“啊!
有蛇,头上长角的蛇,蛇要吃我,救命啊,救命啊!”
谢虎带着王氏进屋,不多时便有嘈杂声音从外边传来。
谢虎听着高昂的叫喊声眉头一皱,开口问道:“这是谁家的婆娘,怎么这般叫喊起来,可是犯了疯病不成?”
王氏白了他一眼,回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隔壁许大娘,今天从外间一回来就成这样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喊,大家伙都说她撞到脏东西了!”
谢虎撇撇嘴,哼了一声道:“什么脏东西,分明是她自己做贼心虚,今天我去给二娃子送鸡蛋,正看到她从院子里出来,后面我才知道是被二娃子挂在家里的一条蛇皮吓到了,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了疯病也是活该!”
“原是这样,这许大娘也真是,老爱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这回可有他一家子受的。”
王氏摇摇头,拿着野鸡往厨间走去,不多会儿便有袅袅青烟起,难得有鸡肉,她准备给全家加个餐。
虽说家里也养鸡,可养的鸡是为了下蛋的,可不敢下嘴。
不提谢家,只看那许大娘一家,堂屋里一个微胖妇人被五花大绑捆在床榻角,嘴里还塞了一块碎布,叫她喊不出声来。
许老汉和儿子就蹲在门口,一脸愁容。
“爹要不给娘请个大夫吧,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
许老汉沉默半晌,也只得点了点头,“仔,你去请吧,夫妻一场总不能看你娘受罪。”
许老汉点头,许庄连忙起身,一溜烟的往外跑。
到晌午才带着一个中年大夫回来。
大夫姓王,是白鱼镇上开医堂的,颇有背景,镇长对他都是礼遇有加,十里八乡疑难杂症熬不过去的,都是去找他。
“王大夫您请。”
许庄热切的招呼着,引着王大夫进到家中。
王大夫看着状若疯子一般的许大娘,皱了皱眉,开口道:“把嘴里的布头拿走。”
许庄依言照办,将布头拿走,许大娘便又大声叫嚷起来。
“蛇,头上长角的蛇,蛇要来吃我,救我,救我!”
听到许大娘的话,王大夫眼神一凝,随后动作极快在她身上下了几根银针,瞬间便叫她昏睡过去。
王大夫手上动作极快,许庄还没看清,许大娘便已经昏睡过去。
他刚要开口,王大夫便已转过身来,先说道:“这是受了惊吓,睡一觉便没事。”
说着他又状似无意继续问询道:“也不知这许大娘是在何处受的惊吓?”
许老汉闻言,便翻了个白眼,“还能是哪儿,不就是山脚那二娃子的家,他倒是厉害,长角的蛇都能打到。”
显然对吓到老伴心有怨气。
一听这话,王大夫便心生喜意。
许庄这时走了过来,欲要拿钱给他。
王大夫大手一挥,很是大度的开口,“举手之劳,便不收诊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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