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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夜亭看得直皱眉,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萧择好几遍:居然这么不负责任,给小野人找了这么一身衣服?
还有,刚刚小野人解了裤子在花园里撒尿,愣是到现在都还没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宽大的裤筒堆积在脚踝,露出黑黢黢的膝窝和小腿……幸好,长长的衣摆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严实了。
接下来,左夜亭做出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他弯低了身子,提起小野人的裤腰,帮小野人系好了裤带,然后才耐耐心心地道:“尿都尿了,怎么不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啊。”
于是小野人就对着他哭了:“后边有人看着我,我不敢动。”
左夜亭一惊,有什么不敢的?正常情况下遇到这种事不就应该提上裤子就跑吗?
小野人又哭泣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从小就知道嘘嘘要去茅房,在很小的年纪里就懂得让爷爷搭一间小茅房,他从没有随地嘘嘘过。
刚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适合的地方,却还是被人瞧见了。
真是太丢人了。
左夜亭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温声道:“嗯,不哭了,我知道你是个讲究的人,你绝对不是故意的。”
杳杳吸了吸鼻子:“你家里的人都是坏蛋。
我问他们茅房在哪里,他们一个人都不理我。
他们还笑我。
以前你问我家有没有茅房的时候,我都马上带你去了,都没让你憋着,为什么你们山外面的人这么坏……”
“……我不坏啊。”
左夜亭无辜道,“我家里有茅厕,我这就带你去。”
杳杳揉揉眼眶,拖着一双肥大的鞋子,慢吞吞地跟着左夜亭的步伐走。
左夜亭腿长走得快,见杳杳跟不上,便退了几步回来,伸出手臂搭在杳杳的肩上,拥着杳杳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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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在遂王府极其隐蔽的一个角落里,惨厉的嚎叫声频繁从一间屋子传出。
紧闭的刑室内,萧择握着一柄刃部极薄的小刀,刀尖抵在刺客血淋淋的膝盖上,言词残酷:“还不肯招?你是想让我一点一点,把你的两个膝盖骨全部削下来?”
刺客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就连头颅也难转动分毫,因受不住萧择的严刑审问,他曾试图咬舌,结果被萧择一眼察觉,打得他满口牙齿松动摇晃,连舌头都咬不断了。
见刺客都已痛得眼泪直流,却还像死鸭子一样嘴硬,一个字都不肯说,萧择表现得颇有耐心:“不怕快刀削骨,我还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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