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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左边过来那块:“这是你姥爷。”
指着面前这块:“这是你曾姥爷。”
她把花放在每一块墓碑前,再从篮子里拿出香,对清儿说:“乖,给姥姥、姥爷、曾姥爷上香。”
她分出三根给清儿,自己拿出三根,站在爷爷的墓碑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爷爷,我和清儿来看您了。”
然后牵着清儿站到了爸爸墓前:“爸爸,我很好,不要担心我。”
又站到妈妈墓前,“妈妈,您看清儿,是不是比我小时候要皮啊,我可是个好妈妈哦。”
清儿拉着妈妈的手,懂事地问道:“曾姥爷,姥姥,姥爷,妈妈很好哦,比范冬冬的妈妈好多了。
我小班上的同学都说我妈妈是最漂亮的妈妈。”
清儿眼睛转了转,“不过姥姥,你得说说妈妈啊,她不肯带我去啃德鸡。
啃德鸡可好吃了,小朋友都喜欢吃的哦。”
他声音软软的,甜甜的,一付天真烂漫的样子。
岳青平好笑地看着清儿,真精灵古怪,倒告起状来了。
她看着墓碑边的松柏,郁郁青青,父母边上的两棵已长得很大了,爷爷边的那棵还只有两米高。
她绕着爷爷的墓仔细检查了一圈,看有没有哪地方松动,或者老鼠洞。
墓后边的土高出些许,好像前面的墓长出的一块小墓。
上面都盖着青青植被。
岳青平有些奇怪,这一坨来好像去年就长出来了。
“爷爷,是不是您显灵,从骨头里分出一坨来了啊?”
她在墓碑旁边坐下来,对清儿说,“你曾姥爷总说你姥爷抢了他的地儿,现在他可是放心了。”
清儿看着那些重重叠叠的碑石问道:“妈妈,这些墓碑是做什么的?”
“每一块碑石背后就是一个人,代表他曾来过这世上。
或者爱过,或者恨过,但都成了碑石。”
岳青平知道清儿听不懂,她自我感叹。
“妈妈,你也会成碑石吗?”
“我当然会了。”
“妈妈怕不怕呀?”
清儿对生死自然无法理解,他很有求知欲,一个劲地追问。
“妈妈不怕,因为妈妈有你呀。”
“我也不怕,我有妈妈呀。”
清儿高兴起来,“还有爸爸呀。
爸爸肯定也不会怕,爸爸有我呀。”
岳青平有些愕然,自从带着清儿搬出任宅,清儿就老是念叨任之丰。
有一回念得岳青平心烦,敷衍说:“你爸爸读书去了,你不要老念,念得他心神不宁,考不起学校。”
清儿睁着大眼睛,“原来爸爸也喜欢考试啊。
我也喜欢,考一百分有奖棒棒糖。”
后来真的很少念了。
任之丰在清儿半岁的时候出国考察半月,录过一个视频,跟岳青平说要天天放给儿子看,可别让儿子忘记他了。
搬家时,岳青平将视频带出来了,清儿偶尔念起时,她就把那盘视频放给他看,告诉他,爸爸记着他呢。
现在他突然念起任之丰,岳青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告诉他爸爸妈妈离婚的真相,他会懂吗?若懂了,会闹会哭会伤心吗?岳青平开始考虑是不是要跟他沟通离婚这两个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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