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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个疯子?”
楚青崖让她双脚落地,却还是从身后抱着,低声道:“这毯子换过了,一点也不破,给他冬衣的也是这铺子老板的女人。”
厢房里响起熟悉的声音,江蓠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鬼使神差地拽着楚青崖闪进了马厩,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毡毯,那疯子在睡梦中哼了声。
小院中,刚走出房的薛湛抬起头,循声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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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是用现代思维来写人设的,所以会比较生活化接地气
小两口压马路去了,还喝奶茶吃烧烤
试香车
“喔,这大冷天,马也哼哧着。”
万兴玉器铺的老板对他说。
薛湛道:“进门时听说你这儿收留了一个乞丐,住在马厩里,老板果然心慈。”
老板呵呵笑道:“小侯爷连这都知道。
咱们菩萨佛祖雕多了,自然要多做些善事,况且又是年关,若是这人在我店门口没了,不太吉利。”
薛湛听上去和他很熟,两人聊了几句家常,又道:“给小妹的生辰礼就劳你亲手做了。
她属兔,又极喜欢这个,七岁那年王总管送了她一对红眼睛的白兔,说是你在山里捉的,她到现在还记着。”
“那可不是,兄长就说郡主喜欢……”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江蓠不由在暗处扬起唇,而楚青崖的脸色快黑成锅底了。
外面的老板又道:“兄长原先在内务府当差,就凭这个得了大长公主青眼,他雕得比我更好,只是多年不做手艺活了,外人也不敢叫他做。
小侯爷此前没去慧光寺找他?”
薛湛道:“入了冬,母亲闭门养病,离不开王总管,我不便去叨扰。”
两人的说话声渐渐消失,江蓠放下心,拉着楚青崖出来,在院子里深呼吸几下,马厩里的气味要把她熏死了!
扭过头,还想劝慰他几句,“其实我是怕他认出——哎!”
楚青崖把她当个包袱,冷着脸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地从玉器铺后门走出去,惹得路人纷纷看来,年轻的窃窃私语,年老的频频摇头。
“光天化日之下……”
“啧啧,这等做派……”
江蓠脖子都红了,连连捶他的背,好在马车就停在东街上,他刚把她塞到车里,她就砸了个雪球过来,也不知是在哪个旮旯角抓的,正中他面颊:
“你要不要脸啊!”
楚青崖抹了把脸,冷声吩咐车夫回府,把两扇车门一关,窗牖一闭,不客气地揭下两张面具,气极反笑:“到底是谁不要脸?”
他从前和薛湛打过两次照面,在院里也听出是那人的声音,刚想领她回去,她却慌慌张张拉着他躲在马厩里,和避着夫君跟人通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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