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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陈鸣昇给面子也是因为晨升集团的缘故,他是材料供应商,晨升这么大个集团如果赏脸合作,那就能解决掉他公司70的效益。
这么块肥肉在眼前,是个人都不可能不心动。
许是干过低三下气的工作,武鹏对点头哈腰这种事,坐起来得心应手,丝毫不会觉得掉份儿。
一群的男人一边打牌一边吞云吐雾,房间里乌烟瘴气的。
江乌月觉得呛,她趁着自动麻将桌洗牌的时候,从包厢出来,去了趟洗手间。
等她回到包厢,一进门就听见里面男人的嬉笑声。
“昇哥,你之前三天两头换妞儿,最近是定性了?找了个学生妹?”
“哪儿的话,那女的我见过啊,潘磊带出来过。”
“怪不得,我就说,昇哥就不是为了一女人放弃整片森林的人。”
在场说话的这几个,不是武鹏带来的朋友,而是刚进会所时候,跟陈鸣昇撞上的狐朋狗友。
江乌月抬起眼睫,看向陈鸣昇。
他坐在座椅里,听到这番话,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武鹏坐在上家算牌,听到这话,下意识抬眼看陈鸣昇的脸色。
他的薄唇紧紧抿着,脸色温和,黑漆漆的瞳仁沉静深邃,不知道是不是武鹏的错觉,他发现陈鸣昇出牌慢了,周身的空气也似乎冷了好几个度。
“江小姐,你要来玩儿吗?”
有人识相,看见江乌月回来,想要起身给她让牌。
陈鸣昇不紧不慢地摸了一张牌,是二饼,他打出去,这才掀了下眼皮,也跟着看向她。
他朝她伸出手,发号施令惯了一般,做邀请状:“来。”
江乌月在这种场合,不会拂他面子,上前伸出手。
陈鸣昇轻轻一拉,将她带进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的大掌穿过她不盈一握的腰,扶住。
他像一个运筹帷幄猎人,指导她码牌。
“替我打。”
湿濡的气息从她的耳畔拂过,语调平稳。
江乌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牌。
陈鸣昇的牌其实不算好,奈何上家和下家为了献殷情,一个劲的喂牌放胡。
她打饼,人家就知道她要条或者万,她打万,下家的武鹏就放条。
武鹏为了让她赢,自摸的牌也打散扔掉,她要什么牌,对方就拆什么牌,几轮下来,江乌月赢了几十万,这人是明摆着在放胡,想着法要给陈鸣昇送钱。
这样的世界,江乌月没有接触过,她觉得无聊,也觉得没劲。
一晚上赢一百万,这个数,不知道她要赚多少年。
江乌月想走,可腰间的大掌突然收紧。
陈鸣昇叼着烟,按下自动麻将桌上的洗牌。
这把陈鸣昇自己打。
男人气息细绵霸道,江乌月靠在他怀里,有些走神。
打到一半,他突然一副无心的样子问对面的朋友。
“上次潘磊在这场子,一把牌赢了多少钱?”
“三百多万吧,杠上开花清一色。”
突然提到潘磊这个名字,陈鸣昇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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