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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霜月点头,却忍不住问:“那姐姐,你的嫁妆还绣么?”
水梅疏轻声道:“不绣了。”
父兄极爱她。
那些上好的红木嫁妆,他们没日没夜辛苦劳作,为她攒了许久。
他们让她过了十四岁,就不再管庄子,待在家绣嫁妆,一心想让她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出嫁。
在她心里,那不止是嫁妆,更是父兄爱她的拳拳之心。
她总觉得如果那些嫁妆还在,父兄总有一天就会平安归来。
而如今她要掐灭这点儿虚妄的执念了。
这些天来,村里几个邻居富户多次探问她嫁妆卖不卖。
想必那些桐油漆的亮闪闪的家具,一定能让她们度过难关吧。
姐妹两人回到了家中。
帮工江立勇去赶七夕灯集了。
家里冷锅冷灶,偌大的院中,人迹不至的地方长满了高高的野草。
水梅疏给妹妹做了饭,张罗着针线,让她对月乞巧,可水霜月却一扭身跑掉了,叫也叫不回来。
天擦黑的时候,忽然彤云四卷,黑沉沉的,迅速吞没了天边赤红的霞光,不一会儿雨滴滴答答地起了。
水霜月这才一身湿淋淋地钻了回来,她跺脚道:“姐姐,我要放河灯!
要看毓景花庄的灯!
怎么就下雨了呢!”
村里人声鼎沸,游玩的众人也都怨声载道。
水霜月终于老实地坐下来穿针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众人喊道:“亮了!”
姐妹两人出门观瞧,天黑透了,远远的,只见百花山上毓景花庄的灯亮了。
闪耀的灯火,仿佛天上明星坠落人间一般,晕染在薄薄的雨雾之中。
众人还在赞叹,不一会儿风雨更急。
天地之间雨雾茫茫,一片漆黑,什么灯影都看不到了。
水霜月十分失望。
这一场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
水霜月不肯早睡,眼巴巴地等着,一见雨停,不由分说,非要拉着水梅疏去河边放河灯。
水梅疏拗不过她。
七月七的一抹残月斜斜地挂在西边,快要落下去了,月光洒在远近道路上。
姐妹两人提着荷灯,一脚深一脚浅地踏着泥泞的田埂,穿过了自家的花田,转过小树林,终于来到了百花溪旁边。
眼前的景象却让水梅疏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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