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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经大亮了。
年佑鱼也渐渐从梦中清醒过来。
手往旁边一探,没有人。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温度了。
年佑鱼起了床,站在大镜子前慢慢整理好了衣服,把头一天就准备好的半桶水倒进脸盆里,洗了脸,拿青盐擦了牙,又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了头发,挽了髻,戴好首饰,略施一点脂粉,才慢慢走出房间。
仔仔细细的把院子及屋子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看了一遍之后,年佑鱼在堂屋的椅子上瘫坐下来,双手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胸口急剧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口好痛。
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他就是注定,得不到真心相待吗?“啊——”
被压抑的不甘与心酸终于爆发出来,年佑鱼伏在桌子上痛苦的大叫起来。
从小,他就不被年家那一帮子人待见,他娘亲去的早,没有人真心对他,就连父亲也只不过是偶尔想起他,看见他衣食无忧也就不再理会。
可是那样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在这些明显的地方苛待他呢?连母亲留下来的老嬷嬷也劝他,说年家养着他已是仁义尽致了,还有什么好多求的?可是那些年他曾遭到过多少羞辱?受了多少白眼?主母只要有不顺心的事就拿他们这些庶出的几个孩子出气,每天非打即骂,难道这就是他应得的吗?他的父亲把家中一切事物交给主母,只管自己出去玩乐,十几年来完全没有发现……也或许是发现了,但是他也并不关心这些。
他曾经委屈求全,小心讨好,但是并没能让那些人有半点心软过。
他本以为母亲留下的老嬷嬷会是唯一真心待他人了,只是没想到,她竟早已经被主母收买……后来父亲死了,主母想尽办法,找了理由把几个庶出的子女都给赶了出来,一人给了十两银子,对外称病死或失踪。
年家与丰城官府交好,外人虽有怀疑,但是也没有人多管闲事,顶多是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罢了。
万幸是自己的舅舅正好到丰城来……于是他入了舅舅家的户籍,在舅舅家住了下来。
只是寄人篱下的感觉却一直挥之不去。
自己没有做过家务,也不会做农活,舅舅一家虽没有要求他什么,但他自己却难以心安理得。
大婚当日,他以为他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他终于有自己的家了,有疼爱自己的人了,可是……除了不够重视,那个新郎官能在大婚第二天就消失不见呢?他回来了,道歉了,保证了,可是,他现在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起来,年佑鱼固执的坐在屋子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真的没有被放在心上。
最后,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
到了中午,年佑鱼把自己的衣服首饰,压箱底钱等东西都收拾齐全了,用被单裹成一个大包裹,背在背上,成亲当日抬过来的嫁妆还收在西厢房,没有去整理。
年佑鱼也没有心思去管它了,双手微颤着将所有的门都锁好。
出了门,又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不算熟悉的小院,便头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山神府这边,关于黄成处罚结果还没有讨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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