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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然下意识地瞥了眼镜子。
不瞥还好,一瞥他脸都红透了。
身姿修长且高大挺拔的男人,微微屈着身子,近在咫尺的站在他腿分处,而只要他稍微站起来一点,脸又会贴上他刚才那个位置……“怎么不说话了?”
沈谦没得到他的回答,站直身子又摸到了他的脸。
江与然有一种快被他重新按上去的错觉,连呼吸线都蹦紧了,“你……你放开我,不用咬的,我抽血给你喝,好不好?”
他音色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软,有一点闷闷的鼻音,听上去很委屈,又像是盛着一汪暧昧不清的水。
很有意思。
巧言令色,能说会道,和以往看见他只会尖叫痛哭喊救命的食物,全然不同。
不会是弟弟派来故意整蛊我的吧?他到要看看,弟弟又在给他玩什么新花招!
“好吧,我放开你。
不过,你别想着逃,外面到处都是丧尸,你出去会死得更惨!”
男人惨白的指尖触到了他的唇瓣。
江与然强忍着毛骨悚然的恶心,你比丧尸更恐怖好吗?“……大哥,绳子在下面一点,唔……”
沈谦却好像故意似的,在他酥软薄浅的唇瓣停留了片刻,逐渐向脸部扩展,等摸完了整张脸,才将手往下挪动。
脖子好细,嫩又,肯定很脆弱,轻轻一折就会断。
喉结好小,圆圆的又脆。
锁窝有点浅,肩膀也太薄了吧,骨相应该是很美的。
胸膛……好软好薄,肌肉并不发达,即便隔着衣料,摸上去也能感觉到皮肤细腻的程度。
这个有点磕手的是什么?难道是……不,只是绳子。
“摸到了,不好意思,我看不见。”
江与然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确定不是想借口故意摸我?“嗯,你只要弄断就可以了……”
“绳子打结的地方在哪里?”
“在我后面,你……”
江与然还没说完,沈谦又胡乱地朝他胸口往下面摸去,“这是什么地方?你的腰吗?怎么这么细?你成年了吗?”
“大哥,我22了,不能往下面摸了,呜……”
沈谦的手已经摸到裙摆下方,江与然没忍住,哭了。
那种浑身过电汗毛到竖的异样感被无限放大,终是被触碰到某个点上时,爆炸开来。
沈谦摸到一截软软的东西,“这是什么?绳索的头子吗?”
“不是的大哥,你不要扯……绳头他没有温度的,也不会这么软好吗……”
一滴清泪滴落下去,滴在了男人脸颊。
他一愣,旋即抬起脸,迷惑不解的问:“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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