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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百年前了吧?意思他莫名其妙从古代到了现在?出门还有司机,做饭还有保姆,还有土豪老爸老妈给钱?他莫不是有妄想症?之前他也说过,那什么洁癖是神经病。
难道他是神经病患者?不会是他为了想留在这里故意瞎编的吧?可听语气也不像撒谎啊!
管他呢,先静观其变吧。
难道我一个强大的异种,还惧怕一个区区的食物不成?思索间,江与然已经配好了药,气还未消,嘟着嘴来到他身边,把裹着药的纱布往他手上一塞:“药给你配好了,你自己换吧!”
万一他真的是神经病,那么配出的药,能用吗?沈谦没动,“我看不见,怎么换?”
“你,我……”
江与然舌头打结,好半天才纠正过来,瞅着他眼睛上快要被浸透的血纱,心尖微颤,“我有洁癖,我……”
我要怎么给你换啊?而且看着好恐怖的好吗?“可是你赶走了医生。
你也答应过要帮我换。
男人,不能说话不算话。”
沈谦只是想看看,他是真的神经病,还是人类派来的奸细。
他要是真换,感受一下他的手法就知道了。
毕竟人类的奸细肯定受过专业培训,手法一定很娴熟。
不过目前可以确定,他不会杀他,因为他有很多动手的机会。
那他费尽心思的接近我,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江与然没好气地回了句:“刚才又怀疑我是奸细,现在却又要我换药!
大哥,你不觉得打脸吗?”
“打什么?”
沈谦开始觉得,他可能是真的神经病,不然为什么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算了,反正两个世界的人,说了你也不懂。”
江与然见他脸上纱布又洇出一层鲜红的血渍,终是于心不忍,伸手小心翼翼替他解纱布,“你别乱动,我现在帮你换药。”
他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眼部手术,才导致血不停地涌出。
或者更好奇,这个俊美得如同妖孽的男人,生了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可当莹白细嫩的指尖一层一层剥开带血纱布时,他整个人瞬间不好受了!
吹吹就不痛了他彻底被震撼到了。
浑身像是过电瑟瑟颤栗,瞳孔抑制不住开始地震,稠密睫羽像是欲飞的蝴蝶,不停扇动着翅膀。
终是眼眶一热,有清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他要用怎样的语言去形容眼前看到的一切?或者说,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鬼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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