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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起身送二老爷出门,又坐在罗汉床上望着蜡烛出神,好半天才叹口气,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唤丫鬟们进来服侍自己洗漱。
明珚是第二天下午摆酒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爹又添了个新姨娘,本来通房丫鬟都是等有了子嗣才抬成姨娘,不过这个是上峰所赠,所以一来就是姨娘了。
明珚在孟氏的屋里见到了这个黄姨娘,见她明眸善睐,表情娇憨,态度恭敬地给孟氏敬了茶,就算是礼成了。
孟氏又略略训导几句,无非是大家要和睦相处,好好服侍老爷。
明珚看孟氏表情自然,喝下黄姨娘敬奉的茶也没有丝毫勉强,只是眉宇之间还是多了些愁绪,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哪里有真正大方的妻子,除非完全不爱自己的丈夫。
二老爷对这个新鲜娇嫩的黄姨娘很是喜爱,连着许多天都宿在她的院子里。
黄姨娘每天都很晚了才来给孟氏请安:“哎,老爷说妾身晚上服侍辛苦,让妾身早上多睡会儿,妾身岂是那等轻狂之人,晚上是想着定要早早起来给太太问安的,奈何妾身的身子不争气得很,晚上伺候过老爷,就偏偏起不来了,还望太太责罚。”
她都说了是老爷让多睡的,孟氏又怎么能责罚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肚皮都一阵阵发紧,心道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呢:“既然如此,你就不必来请安了。”
黄姨娘惶恐不安地说:“那怎么能行,太太可是生妾身的气了,太太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
说着竟然跪下来了。
孟氏只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了:“快起来吧,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故意为难你呢。
我这身子日益沉重,精神也短缺,白日总要补眠,你和秦姨娘就每逢一和五的日子再来问安吧,我也乏了,你们都去吧。”
黄姨娘连续几天都早起来给孟氏请安,孟氏只推说自己未起身,让丫鬟打发了。
这天,二老爷下了衙去到黄姨娘的院子,发现没有丫鬟们服侍,黄姨娘一个人坐在窗口,暗自垂泪。
她穿着玉白的小袄,头上只简单的插着一支素银的簪子,黄昏的阳光淡淡地照在她身上,只显得身形更加单薄可怜。
二老爷一阵心痛,这可是这些天自己的心头好,怎么会委屈成这样呢。
忙上前揽住她的肩膀,轻声道:“小乖乖,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黄姨娘似乎才刚发现二老爷来了,吃了一惊,忙起身道:“老爷来了,妾身竟没发现,老爷快坐,妾身给您斟茶。”
二老爷按住她坐下:“先不忙斟茶,给我说说,怎么哭了,是谁给你气受了?”
黄姨娘揉揉眼睛:“妾身哪里哭了,是沙子迷了眼睛罢了。”
二老爷道:“这屋里哪里来的沙子,连谎话都不会说,真是个老实人。
快说实话,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黄姨娘这才期期艾艾地说道:“就是妾身刚来府里,晚上睡得不好,又服侍老爷,难免就起晚了,太太有些生气,说是不要妾身天天去请安了。
妾身连着去了几天,太太都没有见妾身。”
说道这里,黄姨娘又轻轻哭起来:“老爷今晚还是去别处安歇吧,妾身若再不能给太太请安,在这府里可怎么安身呀?”
二老爷生气地说:“枉我还夸她是个贤惠人,趁我不在府里竟然如此搓摩你,哼,别怕,有我在。”
黄姨娘忙拉着他的胳膊:“老爷万万不可因妾身与太太生气,本来妾身就有错,要是老爷找太太理论,妾身的罪过就更大了。
太太也不会饶了妾身的。”
二老爷恍然大悟:“你说得对,我要是这样从你的院子出去找她理论,她只会更怪罪你了。
你别担心,我不去了,你也饿了吧,来,让丫鬟们摆晚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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