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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鼓掌,看着明珚认真地赞道:“你唱得真好听。
我吹笛子给你伴着,你再唱一遍吧?”
明珚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我的丫鬟一定会奇怪,我是怎么同时吹笛和唱歌的。”
卫元灏懊恼地皱眉:“欸,我忘了。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
目光扫过多宝格,不由地一顿,“人家的多宝格上都是些玉石摆件,你怎么摆上几个白瓷罐子,好生奇怪。”
明珚高兴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香料啦,烤肉用的。
今天才刚刚买来磨好的。”
卫元灏大感兴趣:“这就是你说的波斯香料,孜然?”
说着,拿起一个小罐,揭开油纸,深深地嗅了一下。
明珚大惊,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见卫元灏用手捂住嘴巴,压抑地咳嗽起来,外面夏兰的声音传来:“姑娘,你怎么了?”
一阵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明珚一阵慌乱,虽说两人还小,让别人看见卫元灏晚上出现在她房里,还是说不清楚。
还没想好怎么办,就见卫元灏一手捂着嘴,一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扯,两人翻到了床上,卫元灏顺手一挥,床帘子就放了下来。
夏兰把房门推开一个缝隙,轻声问道:“姑娘,你还好吧?你睡了吗?奴婢把蜡烛熄了吧?”
明珚忙镇定下来:“没事,我还要晚点再睡,你先出去吧。”
夏兰听话地把房门关好,脚步声又远了。
明珚忙看向卫元灏,只见他被咳嗽憋得满脸通红,眼睛了蕴满泪水,狭长的凤眼竟然水汪汪的,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明珚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卫元灏恼羞成怒,轻轻咳嗽几声,喘了几口气,缓过劲来,突然伸出双手在明珚肋下轻轻一挠,明珚身子陡然一僵,歪倒在床上,她也不敢大声笑,只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
卫元灏见此招有效,再接再厉,双手齐上,又连挠几下。
明珚双手紧紧捂住嘴,身子连连扭动,躲避着卫元灏的双手,差点把自己拧成麻花,又不敢出声,只憋得小脸通红,满眼含泪,跟刚才的卫元灏一样惨了。
卫元灏见明珚眼泪汪汪,扭着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玉白的寝衣揉得皱了起来,露出一小片雪白柔腻的纤腰,这腰肢的主人却还浑然不觉,及腰的长发浓密柔软,散落在床上,衬托得明珚的脖子纤细而脆弱。
卫元灏不知怎的,只觉得心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地连手指头都麻了起来,口中竟像是好多天没有喝水一样,又干又燥,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哑着声音问道:“可还敢不敢笑我了?”
明珚连连摇头:“再不敢了,刚才你闻的那个是番椒,很辣的,我没来得及阻止你。
你还难受吗,我给你倒点水喝?”
卫元灏心中觉得自己该走了,头却轻轻点了点。
明珚翻身下了床,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说道:“我在自己屋里只喝白水,只好委屈你了。”
卫元灏接过来,一口喝掉:“你的习惯还真是奇怪。”
明珚解释道:“我在别人那里也喝茶的,只是觉得年龄还小,喝茶太多也不好。”
明珚把茶杯放回桌上,回过身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道:“夜了……”
卫元灏站起来:“我走了,以后你遇到找麻烦的小心些,不是每个人都像郭正泰这么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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