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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答应你了。”
明珚点点头,慢慢地调整好络子的松紧,一根络子就打好了。
她拿起来,和自己的长笛上的络子放到一起,“好了,看,一样吧?”
两根络子一模一样,一个嫩黄,一个竹青,摆在一起很是相称。
元灏都舍不得把竹青色的那个拿起来。
明珚把长笛收了,把络子递给元灏,“谢谢你来看我,不早了,你——”
元灏站起身来,看看她额头上那道浅浅的伤痕,“你的额头还要继续用药才行。
我走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轻巧地翻身出去了。
他没有再回街上,直接回了侯府,拿出自己的长笛,把络子系在上面。
明珚的长笛,系着嫩黄色的络子,他的长笛,系着竹青色的络子,一模一样。
替她报仇
寒假过完之后,明珚又乖乖去上课了,因为孟氏说她额头上只有很浅的痕迹了,不用再躲在屋子里了。
憋了这么多天,终于能够出门了,明珚很高兴,就算是去上课都觉得开心了。
明琳仔细看看她的伤,点点头,“大姐姐肯定会好的,你看,脸上和手臂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了,额头上的定然能够消干净。”
明珊也凑过来看看,撇了撇嘴没说话,她的运气也太好了,那么多的伤口竟然全能消掉。
旬末,明珚先去看了正泰。
她还记得自己受伤的时候,正泰通红的眼睛,怕正泰担心,一大早就到了国公府。
正泰见她来了,很是高兴,拉着她的衣袖,仔细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的手臂,再看看额头上的伤,皱起眉头,“别处都好了,怎么额头上还有痕迹难道是药膏用完了?你等着,我去问娘亲再要些。”
明珚忙拉住他,“药膏还有呢,你别去。
额头上本来就比别处伤的深一些,我每天都用药了,每天都能浅一些,再过几天就好了,肯定完全看不出来。”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放心吧。”
“明珚,那天,是婉宁推的你。”
明珚吃惊地看向他,那天只有婉宁在自己身后,护卫小厮和丫鬟都离得远,所以肯定是婉宁推的自己,不过正泰怎么知道他怎么不猜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呢?
“你那么吃惊做什么?郭安都告诉我了,是他亲眼看到的。
可惜他来不及阻止,让你受了伤。”
“没事,还没有多谢夫人送我的药膏,也没感谢你的两个护卫救我。”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那药膏不值什么,我娘亲还总想着谢你呢,我平时都不让她来见你的,你还要行礼,太麻烦了。
那护卫是我的属下,救你是应该的,你不用专门谢他们。”
“哦,那我谢你好了。”
“谢我就更不必了,你帮了我好多呢,我又得谢你,要是正经论起来的话,咱俩也别正常说话了,光是谢来谢去的就够了。”
正泰摆摆手。
“哈哈,那好吧,反正你是我的朋友,就是不谢也无妨。”
“咱们之间不必算得那么清楚,不过,婉宁这账必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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