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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袍,顾蕴腰间的软肉被拧起来了一些,没有痛感,倒是像被小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
她一把捉住了七公主作乱的小手,轻轻揉捏着,“你看,现在还对我动手动脚了。”
姜梨白:“……”
现在确定不是她在对她动手动脚吗?!
一把拍开顾蕴的手,她斜了她一眼:“说正事呢!
别岔开话题。”
“待会儿回去后,本宫让木桨去打探一下,安阳伯府如此指证你,想来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若能探知到他们为何要陷害你,后续还有什么计谋,那我们也好应对了。”
“好,公主安排便是。”
顾蕴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但七公主如此为她着想,那她当然不会拒绝了。
……
当晚,回到公主府的姜梨白就派了木桨和他手底下的人去打探消息了,随便让春喜给她的母妃将事情经过详述了一遍,并着重强调了顾蕴与那女子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
然而事情还没查清楚,就传来了安阳伯府小公子已经去世的消息,随后痛心疾首的安阳伯连夜递了折子,要求见豫皇。
豫皇已经从元贵妃那里知晓了事情经过,也知道了他的小七对顾蕴的维护。
只是,安阳伯虽然只有个虚爵,没有实职,但他祖上是为豫国开疆扩土的功臣,所以豫皇也不能不给他脸面。
打开了宫门,豫皇就在干明殿内见了安阳伯。
四周空旷,烛火明亮。
安阳伯是个四十多的人了,这会儿却因为小儿子的离世,而哭得不能自已。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实在是可怜。
但豫皇眼里闪过冷光,面上却一团和气:“周爱卿啊,你有什么事起来说便是,这么冷的天,就别一直跪在地上了。”
安阳伯抹着眼泪,抖着身子,慢慢站了起来:“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
“何事啊?”
豫皇只做不知今天下午宫外发生的事。
安阳伯咬了咬牙,将他的小儿子被七公主驸马谋害的事说了出来,并且指出京兆尹有包庇七驸马的嫌疑。
豫皇安静地听他说完,先表示了自己对他的关怀:“听闻噩耗,朕也十分意外,逝者已逝,你也得多保重自己。”
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京兆尹刚刚上了折子,将此事说的一清二楚了。
那些指证顾蕴的人,证词不足为信啊!”
安阳伯摇了摇头,“皇上有所不知,其实臣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是七驸马谋害了臣的小儿子,但……”
闻言,豫皇神色一冷,随后淡淡开口:“为何在京兆府时不说?”
“此事毕竟事关嘉宁公主,当时众目睽睽之下,臣的大儿子不愿为难七公主,故而没有指出其他证据。”
……
干明殿内灯火通明,直到天色渐明,里面才没了声响。
安阳伯一走出皇宫,宫内的旨意就下来
了。
嘉宁公主的驸马可能与安阳伯小公子的死有关,所以豫皇下旨让刑部来办理此事,务必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接到旨意后,刑部尚书李重先便派了人去嘉宁公主府请了顾蕴,又派了其他人去安阳伯府将一干人证带来。
今日仍然在下着大雪,天色也还不算亮堂。
顾蕴拗不过七公主,便只得为她披好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牵着她的手一起去了刑部。
一到刑部,李重先就让人给嘉宁公主抬了把舒适的椅子来,让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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