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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才不承认,“我是在想正经的事。”
管锌故意越凑越近,“多正经?说来听听!”
靖岳拿他没办法,自己躲开两步,“很正经,比你正经。”
管锌“哦”
了一声,听见靖岳说,“是村长,村长问你愿不愿意也留下来教课?”
管锌应的没有半分犹疑,“留。
你走的时候我和你一起走。”
靖岳心里甚至窃喜,顺其自然的心安理得:“行。
晚上去村长家吃饭。”
“入职还要潜规则呀?”
靖岳手肘给了他一下子,但到底是没舍得用什么力,又无奈地笑,“潜一下推荐人是可以的。”
碍于环境和人为的阻碍,管锌是很想抱着靖岳的。
他庆幸自己寻回了靖岳也挽回了这段感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但也因此而惴惴不安,在许多时刻都略显焦作。
3
晚上在村长家吃饭,酸汤鱼着实让人垂涎欲滴,不停地分泌唾液,饥饿程度直接翻倍,因为不断加人的缘故又“咕噜”
作响,村长说可以煮些别的东西。
只是寨子里捞不着太多好东西,怕野味儿靖岳和管锌吃不惯也都没弄,大多都是山珍,倒也稀奇,鲜,管锌喜欢。
“这是折耳根,不晓得你们吃得惯不?”
村长夫人上菜,“就是糊辣壳拌的,弄的野葱,香得很。”
折耳根学名鱼腥草,西南f4(云贵川渝)一带很是盛行,这玩意儿就跟榴莲差不多,喜欢的是真喜欢,讨厌的也是真讨厌。
靖岳刚来也是试了试,诶,新大门打开了,不说多乐意吃,起码不排斥,尤其凉拌的佐料调得好,吃着可香。
村长夫人拌的时候梗子和叶子没特别分开,靖岳夹了一夹,什么都有,还混着所谓的野葱,不冲鼻,是真的香。
管锌看靖岳吃得没什么异样,浅试一口,草率了,拿起旁边的杯子就开干,鱼腥草上头也没想清楚杯子里是啥,好家伙,一大杯农家自酿的桂花酒就下了肚。
管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恶心鱼腥草还是恶心酒精了,是鱼腥草的几率按理是要大些的,毕竟酒精这种东西无论在他那段煎熬无以复加的日子里拯救他于水火,于管锌,酒精并不陌生。
村长夫人忙慌着去拆纸巾,事先没预料到会这样,她怕平时他们自己用惯的纸太粗糙管锌用不习惯,她还没拆好呢,这头靖岳的纸巾已经递上了。
管锌原本没接,推了推,碰到了靖岳的手指,又将纸巾收了过来,但愣是没吐,硬生生给吞下去了。
酒和鱼腥草都是。
村长夫人将拆好的不那么粗粝的纸巾放在管锌旁边,又自责,“哎呀,太不对头了,我头先搞忘了给你们拿干净的纸。”
靖岳却看得发笑,不是笑村长夫人,是笑管锌。
管锌睨了他一眼,回过头想对村长夫人的自责做出回应的,但鱼腥草的攻击力比他想象中强劲许多,令他实在没能挤出一个笑来,只好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村长和村长夫人都是感激靖岳的,如今多了管锌更甚。
“哪有大城市的学生娃娃愿意来我们山沟沟嘛,要不是你们肯来我们这些娃娃哪有出路哟。”
你一言我一语,你感谢我感谢你的,也不知道推杯换盏了多少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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