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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真实的我并不是这样。
长时间的沉默后,章砚突然笑了一声。
我抬眼看他,他又笑了。
他问我,林景炎你心理有病脑子也有病吗?一个想三人行的人凭什么说我,在我眼里和我弟做与同时和两个人做一样让人恶心。
我知道我有病,但是章砚这么说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些不适。
他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怎么能这样说话。
不过马上我又理解了,人在生气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可以谅解。
问题是又不是让他和他弟上床,他生什么气。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弟给你下药了?听吴谦说你小时候就对他好得不得了,又当爹又当妈,怎么现在你弟上床也要你教?”
我点头:“差不多吧。
不过不止上床,还有亲嘴。
他吻技好烂。”
章砚的眉头彻底皱起来。
他伸手拉我:“你之前不是……很讨厌你弟的吗?”
“是啊。”
我点头。
他确实还是那个考了很高的分数、和他妈一起祸害我家的讨厌弟弟。
哦,还日他哥。
“那你和他做爱?”
章砚说得直白,“不恶心吗?”
“恶心啊。”
我继续点头。
“恶心还……”
“反抗过啊,他砚蹙眉:“……不是抓。”
那是什么?我挑眉,但章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不是不重要,反正我不想跑了,累。
跟我弟就这么搅和着也不错。”
我放松靠在沙发靠背上。
章砚可能是被我的言辞惊到了,沉默了很长时间。
直到杯子里的热水不再冒热气,他才开口:“我能带你走。
你愿意的话换个城市待也不是不可以。”
我:“为什么要走?”
他说,你不是讨厌你弟吗。
我说,是啊,讨厌。
章砚问,他是累赘,你不想离他远一点摆脱他吗。
你自己也说过,恶心。
我想了想,说:“可是章砚,恶心和喜欢不冲突,讨厌和疼爱也是,性和血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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