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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宜。”
阿英一愣:“太子妃殿下?”
程素宜,乃是太傅程坚之女,亦是太子结发之妻。
而程坚先生是赵韧的授业恩师,两朝肱骨,一代仁臣,为人清廉,刚正不阿。
其女不堕乃父之风,贞良淑德,才气斐然,与太子成婚四载,相敬如宾,一对贤伉俪也。
“正是,”
谢岑颔首,“彼时她被人暗中监视,也是费尽千方百计才得脱身来见我一面。
她与我促膝长谈,字字肺腑,道明了一个她亦不敢置信的猜测。”
他顿了顿,目光沉沉,缓缓道:“如今的东宫太子赵韧,十九八九是个桃代李僵的冒牌货。”
此言一出,阿英与救必应皆是大惊。
谢岑深深望了救必应一眼:“此事事关重大,还望神医能够守口如瓶。”
救必应苦笑道:“自当如此。”
谢岑能当他之面说出此等机密之事,固然有对他信任之由,却又何尝不是将他也拉进局中,他本不愿多理朝堂俗事,只为救阿英而来,如今却是不得再独善其身了。
阿英此时已是一头雾水,满心疑问不知从何问起:“冒牌货?两国释放人质,何等郑重之事,怎会从中出错?天下间又怎会有两个一模一样之人?难道临安朝野上下竟无一人瞧出纰漏吗?”
“天下间或许人有相似,不足为奇,但若连举手投足,仪态语气都一模一样,着实是煎水作冰了。”
谢岑慢条斯理道,“初时我并未瞧出破绽,也质疑过太子妃之话,但她毕竟是太子枕边之人,所见所闻,所知所感,自是与外人不同。
她与我详谈两个时辰有余,终是将我说服,但此中细枝末节,便不足与第三人道也了。”
阿英了然,那便大约是闺阁私密了,谢岑讳莫如深亦是为保全太子妃名节。
但谢岑是何等机敏狡诈之人,程素宜既能说服于他,想必是证据确凿了。
救必应惋惜:“可惜我不曾见过太子其人,否则便可前去辨别一番真假了。”
阿英知师伯此言非虚,医者眼中之人,自与旁人不同,五官声色迷乱人心,肌理骨骼却不能作假,是否同一个人,救必应必是一望即知。
“太子妃此举委实是深明大义。”
阿英不禁叹道。
若此事为真,那程素宜不正是与那假太子同床共枕,日夜相对?可她宁拼著名节清白不要,也要向谢岑道明一切,揭露真相,是何等的正直无畏!
谢岑淡淡道:“有其父必有其女,两年前程大人因不忿韩相当政,朝堂结党营私之乱象,一怒之下辞官回乡。
太子妃孤立无援,走投无路,不惜在我面前发誓以死明鉴,求我将此事彻查清楚。”
“若是普天之下寻一相似之人,费心调教,亦或是有一易容换形的绝顶高手,模仿得惟妙惟肖,也并非不可行。”
阿英沉吟道,“太子自被俘至释放,在燕京被囚两年有余,这段时日足够安排妥当,偷龙转凤了,此事八成是北燕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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