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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娘子都变了脸色,崔三娘怒道,“你怎这般说我阿姊?”
“自己做了还不能说吗?”
郑九娘宛如炸了毛的鸡。
郑七娘拉住九娘,微微一福,“舍妹天真性子,听风是雨,我在这里给诸位赔不是。”
崔大娘拉住李明明的手,一张脸结了冰一般,“还请管好令妹,这样红口白牙污人清白的话,岂是能随便说的。”
郑九娘还要说什么,被七娘瞪住,七娘又说一句情面话,便拉着妹妹走了。
其余几位难免讪讪的,又有些好奇地打量李明明。
1出自司马相如《上林赋》。
2这段笑话其实并非金庸先生原创,据说隋朝侯白的《启颜录》有记载,北齐一个俳优曾用此故事戏弄人。
唐当然晚于隋,更晚于北齐,大家不要较真,看个乐呵吧。
决战前夕与那几个小娘子分开,李明明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
这必须是张生的事!
没有了自荐枕席那一段,只是你看上一个姑娘,人家不理你,你特马就这样败坏人名声,你真行!
李明明在心里发狠,别让我逮着机会,逮着机会黑死你!
大娘和三娘与李明明同仇敌忾。
大娘的脸都黑了,三娘一个劲儿地骂郑九无礼至极,还不如田舍儿。
然而她们也有疑问,毕竟郑九不是咬人的疯狗,见个生人就咬,她总要有个缘由。
屏退了丫头们,李明明不好意思地把崔莺莺之前的行为裁裁剪剪地说了,花笺的事当然按照原著中崔莺莺义正言辞那一套来说,“自荐枕席”
就不能说了。
大娘抿抿嘴,颇不赞同地看着李明明。
李明明推推大娘,装憨求原谅,“阿姊——我知道错了。”
对着个小自己一截子的姑娘撒娇,关键是,还从内心深处真把对方当姐姐看……也是没谁了。
大娘伸出指头戳李明明,“你虽出于好心,但也太不谨慎,这样阴私事,女郎们哪里沾得。”
李明明狗腿地连连称是,三娘在一旁挤眉弄眼。
气氛松了下来,事情却没解决。
三娘道,“既然知道是谁在使坏,便告诉家里大人,去质问这姓张的泼皮儿。”
大娘沉吟半晌,摇摇头,“那恐怕会越描越黑。
这样阴私事,人们总是宁可信其有的。”
而且大人们总要顾及家族颜面,若是为了颜面把二娘嫁与这姓张的,岂不是害了二娘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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