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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些时日,邱瑶早就不怕生了,她捧起手里的榆钱给虞九阙看。
“以前我们家住的院子就有一棵榆树,哥哥带着我摘过,娘给我们蒸了榆钱饭,好吃的。”
一句话提到了娘亲,邱瑶脸色微变,终究还是把这句话说完了,只是眼眶红了红。
她很快低下头去,继续清洗着盆里的榆钱。
虞九阙和郑杏花对视一眼,各自轻轻摇头。
丧母之痛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忘掉的。
秦夏听虞九阙讲了邱瑶的回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做榆钱饭,免得兄妹两个触景生情。
他把榆钱分了两堆,打算一半做榆钱窝窝,一半做榆钱饼。
至于香椿芽也是同样,一半拌豆腐,一半炒鸡蛋。
再配上马齿苋包子和蒸面条菜,食肆里的五人凑在一起吃了顿绿油油的野菜宴。
家家入春都吃的野菜在秦夏手中化作珍馐,还是不对外售卖的那种。
不止把邱川撑得直揉肚子,虞九阙更是一个人就吃了五个比拳头还大的包子。
无论是邱家兄妹还是郑杏花,都已经对自家小掌柜的食量见怪不怪。
只是仍然好奇,为何有人能吃这么多却还一点不胖。
次日清明。
秦记食肆挂上了牌子,写明午间不开张。
郑杏花一早就跨了篮子,装好香烛,带着小姑子去给亡夫扫墓,邱家兄妹也去了郊外坟地,手上还有一碗用昨天掌柜特地留下的榆钱做的榆钱饭。
晨起食肆无人,他们的早食需要自己借后厨灶台做,不过食材可以随意取用。
兄妹两个回忆着娘亲过去的做法,打算端着这碗饭去当扫墓的祭品之一,也好借此告诉娘亲,他们已寻到了法子能够日日吃饱饭,养活自己。
这种日子里,秦夏和虞九阙自也汇入了往城外去的扫墓人流。
秦家不算土生土长的齐南县人,在县城没有称得上祖坟的东西,原主的爹娘还有爷奶都葬在城郊的一片山头上。
他们买了香烛、黄纸和元宝,又做了菜饭,拎上几个果子和一坛酒。
按规矩给坟包除了草,添了土,夫夫二人跪下磕了头。
虽说秦夏和此处安葬之人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他代替原主重活一世,总要同样代人尽孝。
秦家后人还在,没有让这里无人问津的道理。
虞九阙往盆里投着黄纸,神色同样虔诚。
只是扫墓并非今日出门的唯一目的,清明清明,除了祭扫,还有踏青。
齐南县南郊有一片林子,春可赏花,秋可赏枫,乃是县城内的出游胜地。
若是食肆还没开起来,秦夏必定会趁这种时日,推车来这边做点生意。
不过现下一个食肆就够他们忙得脚打后脑勺,钱也没少赚,难得半日闲暇,他只想心无旁骛地和夫郎正经游春。
本意还想买只纸鸢,但当二人看到这片天幕早就被各种燕子、蝴蝶、老鹰挤满,顿时作罢,只因已经看到不少人的纸鸢刚飞两下就挂到了树上,或是和旁人的缠到了一起。
有那工夫,不如赏花。
“阿九,你可认得这些花?”
两人今日穿了新制的春衫,风一吹便衣袂飘飘,穿梭花林间赫然一对璧人如玉,引得不少人频频探看。
牵在一起的手更是不知让多少人刚冒头的芳心暗碎,而秦夏俨然毫不在意,只专心拂去落在哥儿肩头的花瓣。
“这是桃,这是杏,这是……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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