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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扫视了一眼客厅,沈星河在她家里就跟个主人一样,轻松自在,反倒她爹妈看起来像是拘谨的客人。
“麻烦你出来一下。”
柳芽寒着脸对沈星河说道。
这人连招呼都不打就上门,有没有礼貌?
张安民站起身阻拦道:
“闺女,怎么跟沈总说话的?沈总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他今天过来是专门——”
“柳叔叔,您不必客气,小柳可能有话跟我说,我先跟她出去一下。”
沈星河跟着柳芽到了楼前的花坛处,站定,问道:
“有什么悄悄话,还得避开你爸妈?”
柳芽看着花坛里还在绽放的月季微微出神。
月季的花期可真长啊,从初春的惊艳芳菲,到秋天依然坚挺地绽放花朵,比起玫瑰,她更喜欢月季。
“为什么不说话?”
沈星河问。
柳芽抬眼打量他,这个男人长身玉立,不似刚才在客厅的那副稳重端庄,而是一副似笑非笑痞痞的贵公子模样。
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好看。
“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知不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这种眼光。”
说着,沈星河曲起手指在她鼻尖上碰触了一下。
柳芽退后一步,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这几天我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我希望您认真把我的话听完。”
“我不否认,您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不可能不被您吸引,甚至在心里有些仰慕您,以您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能看上我,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说到这里,柳芽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了一丝坚定的神色:“但是,目前我还不能接受您的感情。
我们差距太大,大到让我有压力,高攀是一种幸运,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高高在上的人总是有资本说放弃就放弃,我这么说,您能理解么?”
当初张安民就是这么抛弃柳素的,柳素痛苦了一辈子,柳芽对这种痛苦有深切的体会。
更别说,她和沈星河之间那么大的差距。
沈星河认真地听完柳芽的话,最后还赞同地点了点头。
开口说话时,神色却变得冷静,甚至有些冷漠:
“你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直接说你看不上我得了,放心,这次我真的不会再纠缠,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吧,我会管住他们几个,不让他们再来打扰你。”
说完,直接转身离去。
柳芽有些怔忪地愣在原地,她拒绝了他,他要切断跟她之间所有的关系,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她连佳俊都看不到了?
柳芽有些心神不定地回到家,张安民连忙问:
“沈总呢?”
“走了。”
张安民着急地问:
“走了?你怎么没把他留下来吃饭?”
柳芽有些不耐烦:
“他是我什么人,我要留他吃饭?你们不是说了么,我跟他关系不单纯,那我何必要留他吃饭?”
“你——”
张安民生气地指着柳芽,“你现在长大了,脾气也大了,我上次回去听了些风言风语,心里自然有气,我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他为啥要帮咱盖房子,说了你一句你还记恨上了?”
柳芽平息了一下情绪,慢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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