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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语气软和,出手也大方,伙计犹豫了一下把门打开:“我先去请郎中,你把你兄弟弄进来吧。”
沈柏立刻道:“有劳啦!”
沈柏说完转身想去把楚应天弄进医馆,顾恒舟已面无表情的把楚应天扛出马车。
没想到顾恒舟愿意帮忙,沈柏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大大的笑脸:“顾兄,谢谢啦!”
顾恒舟冷着脸不理她,径直把楚应天扛进医馆。
郎中也睡下了,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收拾妥当跟着伙计过来,楚应天还穿着囚服,一身的血,郎中一见顿时皱眉,神色凝重的看着沈柏:“他身上穿着囚服,你们是什么人,从哪儿把他带过来的?”
沈柏正要解释,顾恒舟直接亮了腰牌:“我是镇国公世子顾恒舟,你尽管给他治伤便是。”
郎中和伙计都骇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这么面对面的跟镇国公世子说话。
伙计是个机灵人,回过神来就想去叫其他人,沈柏温声道:“此番世子殿下有公务在身,不想惊扰城中百姓,小哥帮忙烧些热水来便是。”
伙计赧然,连连点头:“世子殿下放心,草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将今晚的事宣扬出去!”
伙计去后院烧水,郎中用剪刀剪了楚应天身上的囚服,纵横交错的鞭痕和狰狞可怖的烙印映入眼帘,牢里的狱卒对他用了重刑,能撑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了。
郎中倒抽了一口冷气,动手剪开楚应天的裤子,沈柏正要帮忙,被顾恒舟拎着衣领掀到一边。
沈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顾兄,你掀我做什么?”
顾恒舟完全挡了沈柏的视线,帮郎中撕开楚应天的裤腿,冷声命令:“老实待着,别添乱!”
沈柏不服,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怎么就添乱了?要不是我,他可能已经冤死在州府大牢里了。”
顾恒舟不跟她起口舌之争,等伙计拿来热水,帮忙清洗楚应天身上的伤。
昨夜周珏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但那几处烙铁灼伤情况还是很不好,郎中用酒给那几处伤口消毒,楚应天痛得惊醒,惨叫出声,喉咙和额头的青筋都涨得好像要爆裂开来,沈柏听着低低的抽了一口冷气,顾恒舟眼睛都没眨一下,帮郎中死死的按住楚应天。
好不容易帮楚应天重新上了药包扎伤,郎中出了一头的汗,写完方子喘着气说:“他在发烧,情况不大好,我写个方子,一会儿先熬一副喝了看看情况,若是明日烧还不退就麻烦了。”
沈柏刚想跟郎中道谢,手腕突然被顾恒舟抓住拉到郎中面前,冷冷的说:“这个人也受伤了。”
沈柏十指都包着纱布,手腕上还绑着一根布条,伤得很明显,郎中惯性的就想往她手上搭脉,沈柏立刻挣扎:“不用不用,我就是一点小伤,就不劳老先生费神了,我自己上点药就成。”
然而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顾恒舟?顾恒舟抓着她根本纹丝不动。
沈柏急得脑门发热,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对策,只能软着声低唤:“顾兄,你抓疼我了。”
顾恒舟微怔,手上力道微松,沈柏趁机挣脱,连忙扯开腕上的绷带将重新往外渗血的伤口递到顾恒舟面前:“顾兄你看!”
纤细白嫩的手腕上,多了一圈血糊糊的牙印,刺眼得很。
顾恒舟的目光钉在那圈牙印上,语气冷沉:“谁咬的?”
沈柏努努嘴看着楚应天:“还不是他,昨晚他一心求死,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他现在不是死尸就是哑巴啦。”
沈柏语气得意,巴巴地看着顾恒舟,像个在学堂得了第一回家要嘉奖的小孩儿。
顾恒舟眼尾微挑:“用自己的手去堵别人的嘴,你觉得自己很厉害?”
这事放到顾恒舟身上,他能想到一万种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阻止楚应天轻生。
沈柏只当他又在嫌弃自己身手差劲,谦虚的说:“顾兄说的是,以后我一定会强加训练,不给顾兄丢脸,行吗?”
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她丢也丢不到他的脸。
顾恒舟又不说话了,拉着沈柏坐到一边,耐心的解开她手指上缠的纱布。
白日右手指尖的伤口又裂开,血干了以后纱布黏在伤口,拆下来的时候很疼,沈柏没敢喊,细长的眉挤出褶皱,额头也冒出冷汗。
这个时候怎么不喊疼了?顾恒舟掀眸看了她一眼,沈柏立刻咧嘴笑起:“顾兄,谢谢你呀。”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跟顾恒舟说谢谢了,顾恒舟把全部的纱布拆完,把沈柏的手按进水里,水还是热的,锥心的疼瞬间从指尖蔓延到心脏,沈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住哀叫:“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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