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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逍有时会在他旁边,用他的烟尾点火。
聊天当然是有趣的,哪怕只是聊聊窗外的雾霾或是并没有时间看直播的球赛,也让人觉得自己仍然活着。
然而,忙到这个份儿上,两人确实是谁都没工夫琢磨午餐在哪消磨了,往往就是盒饭三明治,十五分钟,速战速决,紧接着再次认命地坐回电脑前。
叶季安看梁逍,往往觉得这人精神抖擞,多少个晚上都和自己一样错过末班地铁就干脆不回家,直接趴在桌上眯到天亮,他不知道这人怎么保持精力充沛。
但他某天又看自己,除去掩饰不住的黑眼圈之外,同样是清清爽爽人模狗样,假如大老板现在叫谈话也没在慌的。
好吧,叶季安这就明白了,现代人通用技能,表面漂亮内心崩溃。
不过那位鄙视自杀的大好青年估计没有和自己一样的狗带幻想。
狗什么带,资金没筛完,年终奖更没拿到,我也不能死,他又想。
不到两周过后,所有文件都审批妥当,投资人会议也开够了,这种每天咖啡过量的疯狂日子终于到了头,叶季安登上前往莫斯科的班机,周围座位空荡安静,他觉得自己必须安安生生地睡上一路。
按照公司规定,综合部小李给他订了头等舱,其余五位则都在后面的商务座,不在同一条通道登机。
三个都是女同事,唯二两个男性就是法务方面的陈副主管,还有梁逍。
那老陈资历颇深,偏偏还是个三高患者,平时不能伤筋动骨,于是体力活就只有梁逍的份儿,好在放行李的时候叶季安挤过去帮了忙,免得这位严重缺觉的娇贵公子哥被四五只箱子包围,一件件往上塞,显得那么凄惨。
综合部小李大惊失色:“叶主管您快回去坐着,马上起飞了!”
叶季安笑了笑,“早着呢,莫斯科零下十多度了,衣服都带够了没?”
“带了!
我有个箱子整个就装了一件羽绒服,超级厚实的。”
刚毕业的小翻译举起手来,挺兴奋。
显然,叶季安的亲切大哥人设深入人心。
“就是忘记托运了,还要你们帮我拿……谢谢啊。”
她微微偏过头,小心地看着身侧。
她身侧就是梁逍,同岁并同期进入公司,却显得沉稳很多,“懒得带厚的,”
他望着叶季安的斜条纹领带,“准备在拜科夫机场买。”
然后回来呢?您也没有箱子装啊,怕不是要随便丢在酒店,衣裳要是能料到自己的命运,绝对泪洒莫斯科。
叶季安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太了解梁逍了,“行,都好好休息吧。”
他插上裤兜,悠闲地回到了自己的舱位。
还真就像先前计划的那样,叶季安在高空中完成了一次无忧无虑的高质量睡眠,醒来觉得世界都美好了,这般美好一直延续到降落,空阔的晴朗天气,城市却是雪白的,那些积雪简直白得发蓝,把满城喧嚣或死寂的一切,那些好的坏的,新建的大楼和陈旧的广场,全都埋进大片纯洁的海。
叶季安喜欢看雪,而斯拉夫味的雪,一如斯拉夫味的人和小说,都让他耳目一新,在酒店安顿好,一行六人裹紧外套出门赴宴,那雪竟又落了起来,撞上车窗也不融化,就絮絮地积在那里,积出整洁的颗粒感,在路灯下,好像每片都有不同的纹路,好看得让叶季安都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了,活像个见什么都新鲜的游客。
对方公司派来的是辆丰田埃尔法,在古堡间的宽敞街道上开得飞快,梁逍坐在副驾驶上,回过头来,就这么默默看着他,机场买的羽绒服是纯黑的,设计也简单,类似一个纯粹用来保暖的羽绒麻袋,在梁逍身上,有种从没见过的朴素。
“时差倒过来了?”
当着诸多同事的面,叶季安也不好说别的。
“听前辈的,飞机上我一直在睡觉啊。”
梁逍弯着眉眼。
“哈哈,我也是,”
收起手机之前,叶季安悄悄把自己拍的几张雪花发给了他,“明天就得开始干活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
梁逍垂睫点头,却不吭声,没过两分钟,他的消息回复过来,竟是几行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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