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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还藏着多少呢?我能看见吗?如果看不见,我是不是就要疯了。”
梁逍这样说着,浓浓地看着他,手掌覆上他的后背,“我是幸运的,就连前辈的每个文身在哪里,我都知道。”
叶季安往前错了错身子,贴上他的唇角,“我不信。”
“要信。”
梁逍吻着他说。
“你都不敢看我,”
叶季安咬他,声音里带着轻微鼻音,“我脱了上衣,你都不敢抱我。”
梁逍则耐心极了,还是那样抱着他,证明起自己的绝对了解,“这里是枪花,”
他揉揉叶季安的左胛,“这里是dreatheater,有一长列字母,”
他又碰上叶季安的脊沟,像是依照字母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按,“还有这里,是pantera,您最喜欢的那支。”
说着,温度已经滑到腰窝了,就在扎得紧紧的皮带上方,它不急着往里探,但你又不能说它完全没有进去的念头,因为,每一次柔顺踏实的抚摸,每一下浅尝辄止的掐揉,都好像挑起一根弦,悬在空中撩拨。
“一共十九个乐队,左臂四个,右臂五个,后背和腰,有十个,如果前辈的腰粗一点,就能把右边多的那个文上去了。”
梁逍沉声问,“还要听吗?”
叶季安则在他手下微微打着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的烫已经可以隔着衣料摸到,他从高脚椅上滑下来,把自己挂在梁逍身上,像是誓死不松开,就要永远这样紧紧贴着,“卫生间,在哪边啊,”
他小声道,是冲昏了头脑,还是深思熟虑,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强大的音墙和pogo的人群也比不上拍在他身上的浪,他磕磕绊绊地摸上梁逍的腰带,用小指勾上,“陪我去。”
梁逍扶住叶季安的肩膀让他站直,沉默地看着他,足足……至少两分钟过去了。
“现在这句话还当真吗?”
他问。
叶季安已经神经紧张地吞了半天口水,小指还勾在梁逍的腰带上,“为什么不当真?”
他把梁逍朝自己扽了一把。
“再过一分钟呢?”
梁逍说着,又像刚才那样抱住他,灼热的凝视被错开了,双臂没有用力,只是轻而慢地环上腰肢,这动作称得上小心,明明是被抱着,叶季安却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舍。
“你在等我后悔?”
“我在。”
“我,不会后悔啊。”
叶季安终于放过了那截皮带,手臂搭在梁逍肩上,他要让这个拥抱更踏实一些,“虽然喝了酒,但我能对我说的话,负责。”
“我已经在喜欢你了啊……”
他又道,心里皱巴巴的,既委屈又快活。
梁逍安静了一下,半晌,在他耳边似乎是笑了,“那现在前辈希望我怎么做?带你去卫生间吗?”
“嗯,还要亲我!”
叶季安闷闷地说,脱口而出之后,是对自己的惊讶,他觉得自己老脸差不多磨没了,但这又怎样呢,连两人的西装落在吧台上没人管他都觉得无所谓。
梁逍果然是个做事高效的人,答应十分,那就一定要做到十二,直接把他的两个要求同时履行,就这样抱着他亲吻,身体推着他,把他往这酒吧外带。
叶季安一步步后退,看不见背后是什么情况,只能把自己的方向感和力气全都交付出去,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不安,他穿过人群,或许被很多人看着,却一个人都没撞到。
灯柱变换色彩,在头顶晃来晃去,酒吧的烟雾缭绕还是有些呛鼻,他干脆把眼睛闭上,这样他就只能感受到两副唇舌和两股呼吸了。
事实上就算两年前是不单身的时候,叶季安也很少接这样的吻,这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太过疯狂又太无用的事,从小他被严厉地教育,长大要老老实实结婚生子尽孝道,后来前女友敷着面膜坐在床头,因为他加班回家太晚而怒气冲冲,把被子都丢在地上和他整夜地谈,谈的也是结婚生子尽孝道,让他觉得所谓的性仿佛就是如此了,目的明确,充满规矩,一望到底,好像一笔计算过的房贷,却没有人教他怎样因为心动了,而去接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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