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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疯了,梁逍这样想着,扳过叶季安的脸蛋,狠狠吻上他,要把那些声响都咽下去,谁知道这么一碰舌头,叶季安直接射了,射在他手里,浓稠的白色连着两股,滴滴答答地往地上去。
叶季安已经睁不开眼了,颤抖地蹙着眉头,眼尾蓄起异艳的红,把整张脸蛋都晕出绯色,身体也一样抽搐着,尾骨连带大腿,夹得梁逍头皮发麻,又好像很脆弱。
他还是吻上去,把他整个人圈抱在怀里,这让叶季安感到极大的安心,手指无力地从墙面上滑下。
杂声又响,门又开了,紧接着安静下来,这里终于又一次只剩他们了。
“我……我也给你,摸摸。”
叶季安心里蓄起股暖意,大着胆子把手拦在身前,拨开自己高`潮后软垂乱晃的性`器,想去那闯过来的粗硬的那根,碰上了,却也抓不稳,梁逍顶得太快,那把腰就跟不知道累似的,呼吸则挪向他的后颈,吻得他又是一阵战栗。
两个人的体液,混合起来沾在那根精神十足的性`器上,又抹上叶季安的腿肉,甚至臀缝,以至于后来,当梁逍忍不住咬紧他的后颈,低声叫着他,射在他腿里的时候,叶季安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是湿淋淋的了。
之后也没有急着动弹,梁逍还是从背后搂着他,脸颊枕在他后脑勺上,带着他慢慢地晃。
叶季安渐渐呼吸均匀,只觉得自己后颈感觉很怪,那圈牙印的疼痛还没有散,却有种甜滋滋的快感,仿佛微小的电极,余留在上面扩散,“确实,”
他傻傻地笑了,“我脖子,就是很敏感。”
梁逍搂他搂得更紧了些,“前辈舒服吗?”
“嗯,”
叶季安侧过脸,用耳朵磨蹭他的头发,“就是感觉,好色啊……以后我上厕所,都会想起来。”
他又忍不住笑了。
“刚才我其实紧张得要命,”
梁逍也笑,还是带鼻音,这让他听起来很像个迷迷瞪瞪的小孩子,“如果我不能让您觉得舒服,那该怎么办。”
“如果把前辈吓跑,那又该怎么办。”
他又说。
“嘿,对我有点信心好吗,”
叶季安掐他手背,徐徐跟着他晃动的节奏摆起腰肢,就像一支缠绵的舞蹈,“你说,我们那么早就见面了,现在又这样在一起,”
他努力整理好逻辑,“就是你爸爸说的那种,缘分。
你也要对这个有信心。”
“是啊,前辈,我知道的,”
梁逍的声线忽然清朗起来,好比是一片透明的、有风筝飘动的天空,“您就是命中注定要被我爱的。”
他这样说。
再之后的事,叶季安就印象不深了,他大概是被擦干净穿好衣服,扶出了卫生间,又被扶上那辆小布,被梁逍带回家去。
第二天他醒在梁逍的床上,宿醉的头痛还在,下意识往身边一摸,抱着自己的人不在,他却被完完全全洗干净了,皮肤都带着沐浴液的香味。
一看手机已经过了上午十点,手机屏幕上还贴着一张奶黄色纸条,梁逍的钢笔字迹一板一眼,墨水好像都没干:“下去买早餐了,前辈负责开窗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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