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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
叶季安抬起眼皮。
三,二,一。
电视里在放声欢呼,让人觉得全国人民都在欢呼,窗外也传来震响,近在咫尺的距离,那是烟花绽放的声音。
就在他们公寓旁边,仿佛能开进窗户里来。
“好看吗?有七种。”
梁逍扳过他的下巴去看,走廊通透,阳台是落地窗,可以看到漂亮的颜色。
“你……叫人放的?”
“因为我们差七岁?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就是觉得,如果前辈因为做饭看不到烟花,好委屈好委屈啊。”
梁逍说着就细眯起眼睛,掐掐他的腰杆,也没换套子,继续在他体内碾转起来,又自顾自开口,用上班时问好的声线,“前辈,新年好。”
叶季安把脸转回来,懒懒地眯起眼睛,笑着回看他,“嗯,恭喜发财。”
梁逍舔舔他的汗珠,又字正腔圆道:“哥,新年快乐。”
“很……嗯,很快乐……”
私处冲上来的那种敏感很吓人,好像是烂熟的,叶季安发觉自己几下子就被操得又硬了,说不出口,只得黏上去贪恋地含他嘴唇。
梁逍这就被亲出了笑,用力抱住他,好像要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新年要继续喜欢我。”
是
余下的假期统共五天,除了做爱和吃饭基本没干别的,这事儿看起来不可思议,尤其放在叶季安身上,但它确实发生了,也的确就是发生在叶季安身上。
年初一当天那地毯就被送去了干洗店,但这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床、沙发、浴室,甚至厨房和餐桌,这么多地方可供选择,叶季安唯一一次出门是回自己家拿存储的卫生纸,其余时候,他穿着衣服的时间都没多久,地暖和暖气温度都那么高,他做饭也只是套条运动裤系件围裙,还会在切洋葱的时候被从后面抱住。
梁逍一边吻他的耳朵,一边被浮在空气中的洋葱汁水刺激得直冒眼泪,还要接着吻。
这也就导致,两人没什么换洗衣物要处理,洗衣机里堆的都是脏掉的床单和沙发垫,到一种什么地步呢,有时梁逍甚至要插着叶季安,看他在这种状态下回复工作信息,看工作群里他对下属的问题耐心解答,熟练运用“强”
“ok”
等微信自带表情,一副完美上司的口气,内容再长也不肯用语音,因为屏幕外的他正因红肿的乳头被反复掐揉而呼呼地喘,手指发着抖不断打错字,趴在梁逍肩上惊慌失措地叫他慢点。
又有时,事后缠绵在一起,叶季安正昏昏欲睡,忽地就犯了烟瘾,梁逍握住他的手腕,用汗涔涔的鼻头碰他手指,用嘴叼着烟找他借火,黑暗中相触的猩红烟头都成了自然而然的调情。
某个精疲力竭的半夜,叶季安在梁逍怀里赤裸着醒过来,摸了一把自己仍旧湿润的屁股,他盯着天花板扪心自问,这是不是太疯狂了点?
的确。
他,一个早已经接受自己干枯无聊命运的丧逼卢瑟,在即将三十五岁的时候,和一个二十多的、符合高富帅一切标准的大好青年,从确认关系到同居再到这样没日没夜黏在一起甚至无需一月,真像做梦。
又好比久旱逢雨。
那这算饱暖思淫欲吗?
好像也没错。
从不想回忆自学短片里的内容到承认被操真的很爽,真就只需要这么几天。
叶季安又往上蹭了蹭,正对着梁逍熟睡的脸,有一点月光透进来,他就盯着那两扇细密的睫毛看了好久。
这真是一张可怕的脸,可怕是因为,它真的好看得要命,睡着时的这种无辜几乎可以激发另一个人对它珍惜和保护的欲望,就像它的主人一开口,每一词每一句,都好像在说,你就该对我好。
只能说梁逍这人就是天生善于把人迷住,叶季安越发敢确定,他婴儿时期绝对适合拍奶粉广告,再长大一些,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家庭中,肯定也是被一众人宠着簇拥着的那种宝贝小孩。
他太能理解那种心情了,这些天来他连买回家搁置数月没去空动的游戏机都不想打,只想和这人腻在一起,又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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