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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季安揉了揉自己拍疼的手心,闷闷地说:“你问了?”
梁逍笑道:“说是五点左右就能坐大巴回来,我还要去给前辈取礼物呢。”
叶季安倏地消了气,“那你快点。”
梁逍举手保证,“前辈最多在办公室等我到六点。”
叶季安笑了,他看向那只无处不在的青蓝色大蜥蜴,除了主人进行床上运动把它放进盒子里的时候,它似乎总喜欢待在床头柜上,“那行,马克思保佑。”
于是第二天梁逍在地铁半程下车,转线直接往子公司去,叶季安独自一人坐到复兴门,又一个人插着大衣口袋在公司大厦底下的环岛斑马线前等红绿灯,被风吹得直缩脖子,竟有些不习惯了。
一上午的活干下来,全部门少了四个小年轻,他也觉得有点空。
倒不是说平日梁逍在的时候,两人有多少时间花在一起,他们甚至一天只会在吸烟室和卫生间碰几分钟面,顶多趁没别人躲进隔间接个吻,其余时候就算梁逍单独来叶季安办公室交报告拿资料,也不会说上半句工作之外的话。
叶季安只是喜欢在完成一部分工作之后,从屏幕上抬起目光的那一刹那,透过自己办公室的玻璃墙往外看上两眼,再揉揉自己酸胀的眼眶。
梁逍的工位就在斜对角,那副认真工作的笔挺背影总是让人安心,衬衫的颜色,无论哪一种,也都看得舒服。
现在人看不见了,对着空位揉眼睛,哪怕只有几个小时中的一两次,也还是会空落落的。
叶季安对自己迅速养成的依赖性`感到发指。
午休时他又恢复了一个三明治一盒酸奶就万事大吉的敷衍状态,下午倒是干劲十足,他想早点把活儿都弄利索,心无旁骛地等梁逍回来找自己,带着那个神神秘秘的礼物。
到了三点出头,手头上就没有工作了,只剩下班前的一个短会,叶季安本以为按目前的状态至少要干到四点半,如今宝刀未老,他不禁有些得意,正准备泡杯茶看看自己买的股票,忽然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是前台找他。
有自己的客人找到前台了?工作上只要有提前通知,叶季安绝对会安排人去接待,至于私人上的,八百年也难遇见。
结果电话一转接,他听到的却是前台小姑娘慌里慌张的嗓音,“叶主管您快来看看吧,有人要找你们部门那个梁逍,也没预定,也不联系本人,他就跟闸机那儿非要硬闯,都有人围着看了……是一个外国人!”
叶季安心说不妙。
这他妈是不是,一事不顺,诸事都来踩你。
他没声张,也没叫部门里的其他同事,连外套都没穿,就揣上手机兀自进了电梯。
对着那面铜黄色的镜面墙壁,他整了整领带,又把工牌塞进衬衫口袋。
待到下了十几层楼,走出电梯间,果然,迎面就看见闸机入口处围了一小圈人,主要都是保安,保卫部的主管也来了,而他们包围的中心则是个高高瘦瘦的金发男孩。
这回罗曼倒是没再穿短袖,里头一身黑,外面套了件翻毛领牛仔外套,也不吭声,就面无表情地堵在那里不肯动弹。
其他人要把他拽走,推搡间他转过脸,看到叶季安,神情才有了变化。
叶季安刷卡出来,“梁逍不在,有什么急事先跟我说吧。”
围堵罗曼的那圈人回头瞧他,自动给他让出条道。
叶季安就吸了口气,走到罗曼跟前,用英语说道:“不是不肯见你,是他真的不在,实在不行出勤记录也能调出来给你看,你需要吗?”
罗曼挑起眉毛,神情有点不耐,也有点挑衅,“你是他现任?”
他也用英语问,直截了当。
能够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叶季安则平和依旧:“我是他部门主管,他不在的时候,工作上有事就是我负责,要是没事,你就私下自己联系他,没必要跑我们公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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