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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睡了?”
耳熟的声音,叶季安意识到那是董事长,“对不起啊儿子,爸刚回来。”
梁逍拢起叶季安的耳垂揉`捏,如常道:“刘叔叔情况怎么样?”
“脑溢血,不过暂时稳定下来了,”
董事长顿了顿,“小叶呢?我进来方便吗?”
梁逍居然笑了,“行啊。”
听到这话,叶季安脑子都木了,梁逍却在他叫出声之前不由分说地按了他后颈一把,猛然间他就吞到了底,整张嘴都被密不透风地填满,有声也发不出来。
门开的那一刹那,梁逍又往前错身,紧挨着桌面。
于是叶季安几乎整个人缩在黑暗里面,被他严实地挡住。
“就你一个啊,人呢?”
董事长没有往屋里走,只是站在门边,听起来在笑。
压在颈后安抚的触碰不见了,叶季安还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浑身都发麻,他很小很小地喘着气,把自己那点不争气的哆嗦也压下去,“饿了,他去吃点东西,”
梁逍打了个哈欠,放下那本厚书,“应该在楼下吧。”
“也行,胡妈肯定还没睡,”
董事长清清嗓子,又颇为威严道:“你怎么不陪着人家?”
“我太困了。”
梁逍直接往桌面上趴。
“唉,你们俩都早点睡!
你刘叔叔五十几岁就脑溢血,前车之鉴啊,”
董事长疲惫道,门框有响动,他像是靠了上去,那声脆响应该是手表碰到木料,“我再折腾下去估计也快了,不骚扰了,明天记得早点起来,陪我吃个早餐。”
“嗯嗯您也早睡。”
梁逍说得很乖,笑得应该也挺甜,叶季安却要哭了,虽然梁逍后来没有按着他脖子让他含,但他竟仍然呆呆地被那大家伙塞着,没想起来往外吐,到现在,他已经快要喘不上气,最主要的是周围也是乌漆嘛黑,让他觉得很委屈。
听见门关上,又听见脚步声远了,他再也忍不住,伏在梁逍腿上呜呜咽咽地哼出了声,梁逍则退了退椅子,直接从腋下把他捞起来,叶季安跪得腿上没劲儿,软绵绵一倒,就顺势坐在了梁逍怀里。
“生气了?”
梁逍亲亲他的眼睛,又去揉膝盖上被地板缝嵌出的红痕。
“你胆子太大了……”
大腿横在人家腿上,侧面又被挺立滚烫的东西碰着,叶季安害羞地搂上梁逍的肩膀,“被看见了,怎么办。”
“看不见的。”
梁逍认真地把他从额头吻到嘴角,声线也是清清朗朗,“前辈后面是木板,前面是我……是被我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好安静,好乖,谁都看不见。”
“什么破比喻。”
叶季安笑了出来,轻轻捶他后背。
“而且您刚刚吸得我很爽,进步很大,”
梁逍不怀好意地扯下叶季安的内裤,被唾液和汗水沾湿的指节嵌进股缝揉擦,又跟刻意提醒似的,碰了两下他早已勃起的性`器,“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啊。”
“有,一点。”
叶季安夹紧双腿,也闭上眼睛,傻傻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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