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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朗听着他的声音,腰部动作始终保持相同的频率未停,将脑袋伏在他的颈窝里,发出低沉而又粗重地喘息。
慢慢找到感觉的贺朗,不再是如同先前那般胡冲乱撞。
他停了下来,冷不丁地将自己的性器从杨卷体内抽出半截来。
后者茫然而又无措地转过头来看他。
贺朗后退的动作骤然顿住,两只手掌紧紧掐住他的腰,毫无预兆地直挺而入,直接穿过他的甬道,一气呵成地贯入深处。
尚未反应过来的杨卷,嗓音颤抖毫无防备地叫出声来,眼尾慢慢染上红意,洇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来。
贺朗加快抽插的速度,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撞动,漆黑的眼眸里翻着深不见底的情意,染上情欲的声音如同从磨砂纸上重重滚过,“小羊,老婆。”
杨卷的身体犹如沉入潮水起伏的海浪里,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就连口中发出的喘叫声,也渐渐转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
贺朗插在他体内的性器非但没有要射的趋势,反倒在他的呜咽声里愈发硬了起来。
他抱着杨卷去舔他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小羊,舒服吗?”
杨卷被他舔得睁不开眼睛,身体上带来的羞耻和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舒、舒服——”
没有多余的耐心再让他把话说完,贺朗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住他嘴巴的同时,也将他夹带哭腔的叫声一起吞入口中。
许久过后,等到杨卷的眼泪快要流干时,他才终于粗喘着射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廖长安和套路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终章当晚做完以后,贺朗就抱杨卷重新去洗了个澡。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杨卷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两人潦草洗完,也来不及清理主卧的床单,贺朗直接抱他去次卧里睡觉。
睡到第二天早上,杨卷梦见自己被大狗压在床上舔脸,他挣扎着睁眼醒来,首先看到的是贺朗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以及对方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然后才感知到脸上湿热温软的触感。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没有什么大狗,是贺朗在亲他。
见他睁开眼睛,贺朗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抱住他,眉眼愉悦地朝他道:“早上好,小羊。”
杨卷在他的话里慢慢涨红了脸,逐渐清醒回笼的意识让他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前半段在浴室里的记忆断断续续,不是完全连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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