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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洛北想不通,他在坚持什么?他在和什么斗争?
年蕴脸颊上的汗珠顺着下颌点连成线,呼吸已经变得厚重,仅仅攥成拳头的手也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他不甘心,眼眸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用尽全身力气向洛北砸去。
“默竹!”
洛北喊道,他没有躲,但是拳头却在离他一拳的地方停了下来,顿在原地的拳头被颤抖所牵引,怔怔的停在空中。
“默竹。”
洛北又叫了一声,眼睛直直望向被躯壳包裹住的灵魂深处。
年蕴的这番没有感到快感的增加,他被无形的力量扼住攻击的步伐,他的大脑开始回应洛北发出的声音,在脑海中解析这两个字的含义,他的心脏蓦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来自灵魂深处一声无助的恸哭。
无处悲鸣的呼唤从身体深处响起,年蕴缓慢放下了手。
世界似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但是它被血色覆盖。
一行清泪沉默地路过依然还在向上扬起的嘴角,划过下颌,滴在了沾满鲜血的手上,看起来滑稽又残忍。
他的指尖失去了力量,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麻木无神的眼眸恢复了清明,血红的眼睛中蓄满着悔恨的泪水。
“我又一次失控了,是吗?”
低声说着的话语,不是在寻求答案,结果已经一目了然。
他只是在问自己,怎样做才能洗涮自己的罪与罚。
年蕴抬头看到了鲜血遍地、尸横遍野的场景,手中的鲜血宛如铁证一般无声揭示着他的罪过。
他向兰守他们望去,袭锋紧握着重剑,满身的戒备,他挡在兰守和莫葭的前面,敌意的看着自己,兰守受了伤,胸脯上下浮动喘着气,莫葭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高浓度的信息素让她呼吸很困难。
他又看向了洛北,眼眶中留存的眼泪忍不住打转,却看到洛北试图再一次接近他只是又有些畏惧刚才他的举动。
“你……”
洛北复杂地看着年蕴,他想过太多话语却堵在喉咙中一句也吐不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他看着年蕴滑落的眼泪,心忍不住地抽紧。
没来由的,年蕴苦笑地勾了勾嘴唇。
洛北的犹豫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希望,像是理智的蛛丝断了线,他浑身浴血,摇晃着向后退去。
407火灾的现场,医生倒在面前,他嘴角噙着殷红,给了年蕴他所有的特质抑制剂,让他快跑,跑到谁都找不到他的地方去。
他仍然记得温柔的Beta医生强烈反对沉殷给他做各种人体实验,他说沉殷的做法永远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他给年蕴策划逃跑的路线,告诉他永远不要再激发体内的信息素,让腺体自然脱落,从此不再受信息素的威胁,活下去,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医生给他疗伤,替他挨过惩罚,想让他永远的离开这座囚笼,但是他却在年蕴的面前合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年蕴的脸上是火灾带来的黑灰,手上确是鲜红一片,他没有几分钟前的记忆,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犯了重罪,那是他一辈子都没法赎清的东西。
记忆开始错乱,相似却又不相同的事情开始重叠,年蕴不知道自己活在过去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他努力逃了,已经拼尽全力了,但是好像永远也找不到出口,在迷宫里打转。
要变天了,阴沉沉的黑云压了下来,陡峭的涯下一层一层的浪拍打着浅滩,到了快要涨潮的时间。
上一次也是这样,人们惊恐的眼神,覆满鲜血的双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做了什么,这是第二次,在兰守、洛北面前,像个怪物一样,被人注视着、无声谴责着,他没有解释的勇气,他甚至会在不经意间失手伤害他们,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
上一次407的火灾,被无情卷走的生命,被他害死的“同胞”
,仿佛历历在目,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们的哭喊,当时的火海,红色刺伤了他的神经。
他努力逃出了那个地方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又一次回到相同的起点,又一次被指针拨回到相同的境遇。
上一次是研究人员,这一次是白桦。
每一个他待过的落足之处都难免一场腥风血雨。
年蕴感到累了,他抬头望着天空,乌云笼罩之下看不见太阳的踪迹,他找不到自己光亮的未来。
潮汐将至,一浪一浪地拍打着石礁,年蕴的裤腿上漫过了海水,浪花正在一步一步的吞噬着疲惫的少年。
不知道从何开口,也失去了可以回到的称之为家的地方,白桦待他那么好,自己却辜负了她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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