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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闻言却摇了摇头:“恕我直言,大人的倾力相助只怕所效甚微。”
“自古以来作储君容易,作新帝难。
古往今来,能安安稳稳登上皇帝之位的太子又有几人?就连当今圣上当年都并非储君之位。”
“乔大人的目标并非只应该将四皇子扶上储君之位,而是应该将其扶上新君之位——”
乔敦勾了勾嘴角:“你倒是说得容易。”
蒙面人意味深长道:“自然是容易,有时候……不过是一碗药的事。”
“皇上近日里虽对外宣称伤情好转,但身体状况究竟如何,大人应是比我更加清楚。”
“你在暗示我什么——”
乔敦怒道,“唰”
地拔出腰间宝剑,直指蒙面人:“弑君造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乔某可干不出来!”
“在下只是提点大人一番罢了。”
蒙面人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雨夜中,只最后抛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来:
“至于干不干得出来,有些时候还真由不得大人你——”
……
钟淳作了一个梦。
梦中一片漆色,伸手不见五指。
他好似乘在一张轿辇之上,被人当作一座木塑的菩萨供了起来,颠颠晃晃地抬着行了一路。
微凉的雨顺着帘子斜着透进来,携着草木独有的气息,如雾一般随着呼吸一点一滴地渗进肺腑里。
耳边传来一股幽魂似的金铃声,时不时伴随着闹哄的童音嬉笑,如影随形,如梦如幻。
法鼓在天边遥遥地响起,但却如雨点打在荷塘一般,片刻后便了无生息了。
钟淳的头脑昏昏沉沉,他艰难地蜷了蜷手指,却发现自己全然不得动弹,只能像个牵线木偶班被人抬着引着向前走。
“新娘子来了!
新娘子来了!
……”
“你别掀他衣袍,大王知道了要生气——”
“要生气要生气!
嘻嘻嘻……”
被人领着上台阶时,钟淳感觉自己踩着了什么东西,下意识重心前倾地一头往前栽去。
他刚要惊呼出声,却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一只手兀地勒住,稳稳地提回了原地。
“嘘……是、是大王……”
“大王来了!
大王来了——”
钟淳随着原身的动作呆呆地仰首望着来人,虽然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人也在看自己。
耳边响起一阵锣鼓唢呐的暄阗之声,有人拊掌大笑道:
“一不拜天地,二没有高堂,三省了对拜,直接送入洞房——”
“嘻嘻嘻……终于可以入洞房了”
“……你又不是大王,你兴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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