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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静公主勉强笑道:“这算什么喜事?如果可以,谁愿意嫁到那远远的地方?怕是好久都回不了一次京城。”
布常在听到动静也进了屋子,附和道:“可不是吗?公主金尊玉贵,在这紫禁城长大,现在却要远去那苦寒之地受苦,真是不知道喜从何来?”
泰芬珠笑着安慰道:“姐姐嫁过去自有公主府,吃穿用度大可以遣人回京置办,终归姐姐受封公主是好事情。”
端静公主点点头,布常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泰芬珠拿着礼单给布常在和端静公主介绍了一番,起身告辞。
端静公主有些嗔怪地看额娘:“您和四弟妹说这些做什么?”
布常在摸着端静公主的脸:“额娘不是心疼你吗?呵,惠妃说得好听,荣宪公主也是嫁到蒙古了,可是人家有三阿哥那个同胞兄弟。
唯独你,怪额娘无能,没能再生个儿子。”
端静公主也有些伤感,纵然都是和硕公主,她也是比不得荣宪姐姐的。
布常在又道:“那四福晋年纪小,这小孩子都心软,如果她回去和四阿哥多提你两句,总归能有个兄弟念着你不是?”
端静跟着点头,额娘说得有道理。
回了三所,丹桂和陈嬷嬷学话。
陈嬷嬷咋舌道:“难怪布常在那么多年的老人了,现在还是个常在,您是去道喜的,她怎么都满面愁容呢?”
泰芬珠猜测:“估计她是想要我心疼五姐姐吧。”
丹桂提出疑问:“延禧宫可有大阿哥和八阿哥两位皇子,她怎么会非要找您呢?”
陈嬷嬷和丹桂说:“你不懂,布常在那么早进宫,如今却只有一位公主,怕是舍不下脸面和惠妃还有卫贵人陪小心。”
泰芬珠看着丹桂:“她也没有和我陪小心啊,只是希望我为五姐姐抱不平而已,那是长辈的姿态。”
丹桂皱紧眉头:“她到底疼不疼爱端静公主?”
陈嬷嬷笑了:“你这丫头到底年轻不经事,公主们嫁到蒙古,对于宫里已然是鞭长莫及,布常在自觉自己没有依靠了,无非是想凭着公主和阿哥爷之间的姐弟情分,为自己赚几分关注而已。
至于疼爱吗?应该还是有的,只是那疼爱不是真的为公主着想,更像是心疼自己。”
泰芬珠也是叹气:“既然改变不了汗阿玛的决定,她当额娘的就应该劝五姐姐心胸开朗积极乐观,还没嫁呢就是叫苦连天,以后五姐姐能想通吗?”
陈嬷嬷叹道:“后院里的妾侍也好,后宫里的妃嫔也罢,为了自己的地位殚精竭虑,对于一个注定会嫁出去的女儿,疼爱之心有限得很。”
丹桂到底年轻:“那端静公主嫁去蒙古,真的会很受苦吗?布常在就真的没依靠了?”
陈嬷嬷笑道:“你别听那些个似乎有道理的话,你只仔细想公主去到蒙古后吃喝穿戴到底怎么样就好。
太后娘娘还是从蒙古而来,娘娘的手不依然细腻柔嫩?怎么?你觉得公主嫁到蒙古会去放羊?至于布常在,皇上不可能容许嫁出公主的她被后宫欺凌,后宫的娘娘们也不傻,没人会为难她,她可以悠闲度日,只是她想要借此事抬高地位而已。”
丹桂失笑:“奴婢真是傻,竟然也觉得蒙古是个受苦地儿,恐怕真的受苦的只会是普通牧民,公主在公主府里呆着,认真算起来还比只能住在延禧宫偏殿强呢!”
泰芬珠笑了笑,哪儿的贵族会真的吃苦?只是端静公主没见识,被一些话给吓住了而已。
陈嬷嬷建议道:“老奴觉着您最好不要和阿哥爷说这事儿,后宫的事复杂,您和阿哥爷只能跟着德妃娘娘走,何况布常在住在惠妃的延禧宫。”
泰芬珠点头,她本来也没打算和胤禛说这事儿,满蒙联姻是国策,胤禛现在眼界还不够,他可能真的会为端静公主伤心。
但是泰芬珠始终认为抛弃国家的现实情况去代入一个食利阶层的贵族想问题,根本就是不负责任。
为了征讨噶尔丹而牺牲在蒙古的将士又有谁为他们心疼了?泰芬珠在郊外的庄子上养了几个在康熙二十九年的战争中受伤残疾的兵卒,胤禛要是难过就去为他们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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